第18章 道路選擇

　　老奶奶準備提步回家，然而擡起腳後，她卻不知道邁向何方。
　　她眼裏有些迷茫，喃喃道：“我家在哪裏啊？我怎麽不記得了。”
　　宇智波青空連忙安慰道：“沒關系，木葉的路確實比較難記，迷路很正常的。”
　　“您好好想想，您家裏附近有什麽特別的東西麽？”
　　老奶奶在青空的安慰下心情平復了許多，慢慢回憶。
　　“有什麽特別的東西？我記得我家附近有壹顆大槐樹，每年秋天的時候樹葉飄落下來，好像壹只只金色的蝴蝶飛來飛去。三郎小時候最喜歡在繞著大槐樹跑了。”
　　“有棵大槐樹啊，我幫您問壹下。”
　　說完，宇智波青空就走到了蒼介與雄壹旁，將自己的推測說了下。
　　“健忘癥？”蒼介與雄壹面面相覷。
　　“嗯，顧名思義，生這個病後容易忘記記憶，她如今可能已經忘卻了許多東西，只記住少許最為珍貴的回憶。”青空簡要解釋道。
　　“因為遺忘掉了大量記憶，所以她現在的性格可能就和小孩子壹樣，不能講道理，需要順著她，哄她。
　　現在老奶奶已經答應回家了，但是忘了家在哪裏，只記得門前有棵大槐樹。
　　我看她穿著幹凈，想必家裏條件不錯，而且兒子曾經上過忍者學院，同時滿足這些條件的地方不多吧。”
　　宇智波雄壹哈哈壹笑，道：“青空，有壹手啊。”
　　宇智波蒼介也贊賞地看了他壹眼，道：“幹得好，這樣的地方確實很少，我記得附近中忍上川健家門口就有壹棵大槐樹。”
　　“那蒼介哥妳帶路吧，我去跟老奶奶說壹下。”
　　跟老奶奶說了兩句，然後青空帶著老奶奶跟著宇智波蒼介前往中忍上川健住處。
　　老奶奶離開路口，交通也就恢復正常。
　　宇智波青空卻看到圍觀的人們壹臉失望，心裏對宇智波與村子的關系有了進壹步的認識。
　　沒走多久，三人帶著老奶奶就遇到了正在尋人的上川健。
　　上川健壹驚，然後焦急地上前問道：“警務部的大人，不知我的母親犯了什麽事麽？”
　　宇智波蒼介冷聲道：“妳的母親患了健忘癥，然後堵在忍校旁的十字路口，阻礙了交通。”
　　上川健聞言，連忙道歉：“對不起，我馬上將我母親領回家去。”
　　宇智波蒼介領著上川健走到老人面前，道：“阿婆，妳跟著妳兒子回家吧。”
　　那老奶奶看了眼上川健，道：“他不是我兒子，小健明明才十歲。”
　　上川健聞言苦笑了下，道：“我前段時間支援雲隱邊境，回來就發現我母親已經記不得我了。”
　　蒼介表示理解，將老人交給他後，道：“老人失去記憶，妳以後要照顧好她，別讓她再擾亂公共秩序。”
　　“好的，麻煩三位警務部的大人了。”
　　感謝完三人，上川健連哄帶騙，終於將老人領走。
　　看著遠去的母子二人，三人有心感到開心。宇智波青空更是全身舒泰，全身上下每壹個細胞都充滿之喜悅。
　　因為，天書上又出現了新的水滴。
　　青空傻樂之時，蒼介將目光從遠去的母子身上收回，感謝道：“青空，幸虧有妳在！”
　　雄壹也道：“是啊，這次全靠青空，要不然面對這麽個失憶老人，我和蒼介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接著，他隨口問道：“對了，青空，妳是哪家的？怎麽沒在族地見過妳。”
　　宇智波青空此時註意力在腦海中，聞言下意識答道：“我哥是止水。”
　　“宇智波止水？”
　　兩人驚訝重復道。
　　青空被兩人的驚訝聲拉回現實，肯定道：“是啊，我哥是宇智波止水。”
　　蒼介只是臉色復雜，而雄壹向青空的眼神也不再親切，眼中甚至還有壹些怨恨。
　　他直接開口嘲諷道：“原來是那叛徒的弟弟！”
　　雄壹還要說，蒼介卻直接制止了他，喝道：“雄壹，閉嘴。”
　　青空見此，心道：止水這麽不受族人待見？連叛徒都出來了。
　　安撫好雄壹，蒼介轉頭認真地看著青空，道：“不知道妳哥哥有沒有跟妳說過，村子對我們壹族產生了猜疑。”
　　宇智波青空默然以對。
　　宇智波蒼介也沒有等他的回答，繼續說道：“或許跟妳說這些事情還早，但妳已經成為忍者，遲早都要做出選擇。”
　　“面對村子的猜疑與打壓，族內有不同的想法。”
　　“有些人想向村子示好，有些人想向村子示威，而有些人想靠時間抹去猜疑。”
　　青空聽到這，突然問道：“蒼介大人，妳是怎麽想的？”
　　宇智波蒼介聞言楞了下，眼神有些迷茫，片刻後才回道：“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猜疑的種子壹旦種下，時間不會讓種子失去生命力，只會讓它生根發芽。
　　宇智波必須做些什麽，但我知道示好與示威都不是什麽好的方法。
　　只要村子不信任我們，無論我們做什麽都是徒勞，所做的壹切最多只是減緩那壹天的到來。”
　　說完蒼介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此時，雄壹插嘴道：“不是徒勞，只要宇智波有人當上火影，事情就解決了。”
　　宇智波蒼介瞪了下雄壹，讓他閉嘴後，說道：“雄壹說的是族裏的壹種想法，妳的哥哥止水持另外壹種想法。不到最後，沒有人有資格判斷對錯。
　　現在不會有人逼妳做出選擇，但當妳成為中忍後，必須要做出選擇。
　　現在，好好看看木葉，好好看看宇智波吧。
　　希望妳能找出新的壹條路。”
　　說完，宇智波蒼介帶著雄壹回警務部了。
　　看著遠去的宇智波蒼介，青空心裏有些震撼。
　　他原以為宇智波壹族都是高傲冷酷的人，但宇智波蒼介的言語讓他知道這壹切都是動漫給予他的刻板印象。
　　宇智波壹族只有這群高傲自大的忍者？
　　不，宇智波壹族就算擁有特殊血脈，但也不是千人壹面。
　　他們有不同的思想，有不同主張，有不同性格。
　　其中必然有人愛好和平，有人冷靜睿智，有人安居樂業。
　　可惜的是，這種人在宇智波中，由於情緒的穩定往往實力進步不快，甚至連寫輪眼都沒有覺醒。
　　在忍界，實力決定地位，他們沒有實力，沒有地位，只能被大流攜裹，最終奔向死海。
　　“要不，救救宇智波吧？”
　　“宇智波是有壞人，但全族大多數都是普通人啊，他們可是無辜的。”
　　“況且，那可是好大壹筆功德呢！”
　　宇智波青空低聲自語。
　　原本他只是想保住兄長的性命，但此時心裏有了新的想法。
　　可是想法要想實現，必須要更強大的實力。
　　“哎，想要滅宇智波的可不單單是團藏啊！”
　　生活不易，青空嘆氣。
　　身心疲憊，宇智波青空回家隨便做了點吃的，然後就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