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漠北大雁

歷史軍事

◎摸壹摸不解恨,得打幾巴掌!◎
大雪紛飛的冬日,侯府的二小姐言傾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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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by 漠北大雁

2025-6-14 19:31

  ◎請教◎
  裴笙挑重點講述了他和言傾在房中的不和I諧。
  不等裴笙講完,趙景就打斷了他:“等等,等等,妳被美色迷惑了?妳明知道她是老狐貍的人?不對不對,妳認真了?”
  當初老狐貍硬塞了個夫人給裴笙,裴笙被氣得不輕,可又沒辦法拒絕。按照二弟的性子,不踢她出府就算是忍讓了。
  他壹直以為二弟這幾日沒來找他把脈,是因為事物繁忙,不曾想竟是倒在溫柔鄉裏了!
  裴笙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俊朗的臉上暈染著壹層柔和的光芒:“她很單純,不知道這些事。”
  看來趙景沒猜錯。
  他有兩個結拜弟弟,可兩個弟弟在婚事上都極為不靠譜。
  三弟煙花叢中過、處處留子孫,卻從不招惹正經姑娘;二弟裴笙呢,自負得認為全天下的姑娘都配不上他,潔身自好地猶如另類。
  現在好了,二弟上岸了,總歸找到了心中的另壹半。
  趙景高興得攬住裴笙的肩膀:“恭喜啊,這老狐貍千算萬算,怕是算不到做了件好事吧!”
  裴笙繼續剛才沒講完的話,說出了心中的困惑。
  趙景:“妳用強了?”
  裴笙:“差不多。”
  “糊塗啊!”趙景奪過裴笙手裏的茶盞,“女子在房中素來嬌貴,尤其是第壹次。若是她的身體還沒接受妳,即便勉強同意與妳交I歡,她也不會快樂,甚至還會生出畏懼的心理,遇見這種事就怕。”
  裴笙沈沈噓壹口氣。
  他還沒怎麽樣就嚇得她渾身顫抖了,今後若是真要......她哪裏受得住?
  “可有解決的法子?”
  “自然有,”
  趙景附在裴笙耳側講了具體的用藥方法和詳盡的技術指導,“此方法見效最快,效果也猛,就是有些傷女子的身體。”
  裴笙幽幽地看了趙景壹眼:“換。”
  趙景攤開手:“那就只剩下壹條路了。”
  趙景解釋,女子的身體會排斥妳,是因為她對妳沒有足夠的“欲”,而“欲”來自“情”。
  只有妳真心換真心,時刻註意她的反應和感受,讓她愛妳、信任妳、渴望妳、願意把自己交給妳,她才能感受到快樂。
  時間長了,自然便愛上了這事。
  妳們就和I諧了。
  趙景:“今日瞧著弟媳對妳甚是黏糊,想來應該心中有妳。加把勁,問題應該不大。”
  裴笙眸光壹暗:“她認識我不過數日,對我哪來的情?不過是怕我罷了。”
  “這倒也是,”
  趙景認為裴笙說得在理,可轉念壹想,妳不也剛認識人家嗎?怎麽就陷進去了?
  趙景:“記住啊,千萬千萬不能用強!”
  ......
  *
  相府後院,言傾帶著琴畫和綠衣穿梭在白雪中。
  玉蘭花香滿院,打扮華麗的女眷們三五結群地簇立在樹枝下,淺談嬉笑著。
  言傾提著裙擺四處張望,壹心尋找太子妃的身影,沒註意差點撞到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言傾壹邊往後退壹邊道歉。
  “真是瞎了狗......”,對方高傲地揚著眉,余光中瞥見言傾身上的羊絨披風後,話頭壹頓,將視線慢慢移到言傾的臉上,笑道,“原來是世子妃啊,巧啊!”
  對方是右丞相的嫡女:程靈兒。
  程靈兒在京中貴女圈的風評很不好。
  她仗著父親在朝中有權有勢,非常瞧不起人,曾將上門提親的媒婆氣哭過好幾次,以至於早早過了出閣的年紀,卻壹直待字閨中。
  言傾知曉對方不是個好招惹的主,不想與她糾纏,簡單地打過招呼後尋了個理由就走了。
  綠衣扯了扯言傾的袖擺:“世子妃,那人真討厭!”
  言傾笑著捏綠衣的臉:“休得背後說人閑話,趕緊找太子妃。”
  在言傾看不見的背後,程靈兒嫌棄地指向兩人衣裳相觸的地方,身旁的丫鬟立即蹲下來為她整理。
  程靈兒:“不過是嫁給了壹個將死之人,還真以為自己攀上高枝了?瞧她那副得意勁!”
  琴畫正在前進的腳步壹頓。
  世子妃聽不見程靈兒說什麽,她可聽得見。
  她拾起路邊的壹顆小石子,神不知鬼不覺地砸向不遠處的程靈兒。
  “哎呀!”
  程靈兒慘叫壹聲摔在地上,臉朝下摔了個狗吃屎。
  “發生什麽事了?我好像聽見程小姐的聲音耶!”
  言傾剛要回頭,被琴畫攬著胳膊拖著往前走。
  琴畫:“沒什麽,不過壹只惡狗被教訓了。世子妃快看,太子妃在池塘邊上呢!”
  僻靜的池塘邊上,太子妃孤零零地坐在壹顆玉蘭樹下,神色漠然地望著平靜的冰面。
  出太陽了。
  太陽照在樹枝的白雪上,將白雪融成冰水,冰水順著白色的玉蘭花瓣落下,落在太子妃紫色的狐裘上。
  壹滴壹滴,落寞荒涼。
  言傾心頭忽然堵得慌。
  她小跑過去,從背後擁住了太子妃:“姐姐!”
  太子妃回過頭,暗淡的雙眸漸漸明亮。
  她將氣喘籲籲的言傾拉到身邊坐下,溫柔地替言傾挽好耳邊的垂發,柔聲斥責:“跑這麽急做什麽?妳知道我會等妳的。”
  言傾用帕子胡亂地擦拭太子妃被打濕的狐裘,心疼道:“還說我呢!姐姐究竟在想什麽呢,竟不知道披風被打濕了?”
  姐姐的幾個丫鬟也不懂事,怎麽照料主子的!
  言傾不滿地瞪了壹眼,太子妃立即解釋:“不怪她們,是我叫她們別打擾我的。”
  “姐姐就是心好,對誰都好,對自己不好。”
  言傾念叨著去拉太子妃的手,太子妃卻“嘶”的壹聲,慌慌張張將手往袖攏裏藏。
  “怎麽呢,姐姐受傷了?”
  言傾敏銳地察覺到太子妃的異樣,抓過姐姐的手查看。
  白皙鮮嫩的手背上有壹道長長的淤青,雖是特地拿脂粉蓋過了,可靠得近了,依然能看得出。
  太子妃淡淡壹笑:“不過是磕著了,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妳騙我,”
  言傾的眼底彌漫著淚水。
  她擼起太子妃的袖子,果真看到了意料中的壹幕:太子妃纖細的手臂上滿是淤青和紅腫,有些已經破皮,流著紅紅的血水,是多少脂粉都蓋不住的。
  言傾只看了壹眼就匆匆撇過頭,縱使再怎麽憋也憋不住洶湧的淚水。她將太子妃的袖子放下,語氣帶著少有的恨意。
  “他打妳了是嗎?他又打妳了是嗎?!”
  打姐姐的人是太子。
  姐姐嫁入東宮的頭半年,她和太子的感情不算差,雖說太子壹直流連煙花之地,但至少晚上會回家,和姐姐也有說有笑、相敬如賓。
  幾個月過去後,姐姐的肚子壹直沒有動靜,太子就煩了,說姐姐好看不中用,說著說著就動手打人了。
  後來,姐姐經常壹身的傷痕。
  太子妃將言傾摟入懷中,啞著嗓子道:“別哭,姐姐不疼。”
  怎麽能不疼呢!
  不過是不想妹妹傷心而已。
  言傾哭得情難自已,為何她們兩姐妹的姻緣就如此糟糕呢!頂著外人艷羨的名分,過著辛酸的生活,其中的滋味只有嘗過的人才懂。
  言傾:“為什麽要嫁人?為什麽呢!”
  太子妃:“說什麽胡話?多少人看著呢,我們不能讓別人笑話。”
  太子妃示意丫鬟們圍過來,擋住哭泣的言傾。她揪了揪言傾的鼻頭,就像小時候那樣逗她,言傾適才破涕為笑。
  玉蘭花樹下,眾人忙著安慰太子妃和世子妃,沒誰註意到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了旁邊的假山後面。
  太子妃握著言傾的手:“妹妹,姐姐給妳的東西用了嗎?”
  言傾微微蹙眉,想實話實說又不忍姐姐擔心,只好借口說裴笙身體不適,實在有心無力。
  還好姐姐沒再追問,只長長噓壹口氣,“那他對妳好嗎?”
  言傾聞言鼻頭又酸了。
  如今的裴笙除了喜怒不行於色以外,對她委實不錯,沒什麽可挑剔的,可他越喜歡她,將來讓她陪葬的可能性就越大。
  言傾的心裏滿是委屈,面上卻帶著甜甜的笑:“好啊!姐姐看這羊絨披風,就是世子爺送給我的呢!”
  太子妃的臉上終於有了些喜色:“那就好,那就好。”
  假山後面,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離開。
  是右丞相的女兒程靈兒和她的丫鬟。
  程靈兒:“就知道世子爺不會看上她。說什麽‘有心無力’,不過是男人的借口罷了。”
  丫鬟:“那可不是?世子爺連相府都看不上,怎麽會看得上侯府之女?”
  當年,程靈兒心悅裴笙,父親右相又有意拉攏他,主動提出要將寶貝女兒嫁給裴笙,誰知裴笙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
  右相壹直覺得面子上過意不去,自此和裴笙結下了梁子。
  被提及傷疤的程靈兒反手壹巴掌,狠狠扇在丫鬟的臉上:“她能和我比麽!”
  “是不能比,因為妳不配。”
  壹道清潤的男中音幽幽響起。
  他劍眉入鬢、五官俊朗,壹張攝人心魄的容顏幹凈地就像秋天裏滴落的第壹滴露水。
  他斜挑著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怎麽看都是壹個溫潤的貴公子,可眸底的陰森寒意卻像蛇信子壹般牢牢地纏住她,只看得她頭皮發麻。
  “說吧,妳惡意詆毀我的傾傾,該怎麽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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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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