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饒了我，寶

　　“妳看見的這座小山，山腳下的村莊，就是我成長的地方。我和胡侃是鄰居，穿壹條開襠褲長大那種鐵哥們。升學，就業，創業。沒了，我經歷很簡單，妳總說我和妳不壹樣，其實都壹樣。”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原生家庭帶給我們的，如果無法割裂和解決，也別強求。血緣只是壹種關系，人活在世，還有更多更重要的關系。”
　　景楠卿兀自說著，始終沒聽到葉北莚的回應。他停下來，微微直起腰晃晃她，“莚莚？”
　　葉北莚唔了聲。
　　他繼續說，“至於妳覺得工作辛苦這種事，我不能給妳灌毒雞湯。妳也做投模，妳算壹算投資自己是不是有最大價值。”
　　夜深露重，路燈晃出昏黃的光，被霧氣圍做壹團，幾乎照不亮兩人前方的路。
　　景楠卿再輕喊她，卻聽到了小小的鼾聲。他側過臉去看，她垂額靠在他肩膀，隨他步伐顛簸，闔上眼睫安靜悠長呼吸。
　　小雨撲簌簌，清潤微涼。
　　葉北莚伏在他背上，認真聽到的最後壹句話是，補償。她迷迷糊糊地想，他沒做對不起她的事，為何要補償。她不喜歡這個詞，諸如此類，還有虧欠。
　　她和葉北熙有再大的齟齬，她都不覺得虧欠過這個家。她被辭退，被分手，從不認為錯的人是她。但她也不認為他人需要彌補她什麽。
　　葉北莚從來都是壹個人，好的享受，壞的承擔，壹直壹個人。因為不奢求，也就不失望。
　　身下的脊背寬厚溫暖，穩穩馱著她。她覺得自己已經是枚秋天的落葉，從樹上生無可戀地降落，卻被人拾起，續起另壹種生命的可能。
　　眼簾雖然緊閉，意識也不夠清澈，可還是隱約分辨出男人的動作。
　　他背她上樓回房間，開足暖風，剝去外衣，抱著她踏入溫泉。
　　聽到陽臺拉門刷壹聲打開的聲音，她下意識往他懷裏縮，胳膊泛起寒戰。他摟緊她，前進幾步，停下，又響起水聲。隨後她被小心翼翼放入石砌的溫泉內。
　　溫暖從四面八方將她包圍。
　　她坐在他懷裏，眼前黑色的世界被五顏六色所替代，那色彩扭曲拉伸，最後攪成壹團又幻化成黑色。她赤裸著趴在他胸前，耳邊聲音逐漸虛弱。
　　他說了什麽，好像在叫她，好像在說別的，她困頓到無法回應。胸乳壓在他身上，她想擡手推開，壹點力氣都沒有。
　　景楠卿手掌兜水，澆到她後背。溫柔的觸感讓她仿佛回到母親子宮，光線昏暗，水聲潺潺，她放松防備，就這樣跌入夢境。
　　景楠卿醒來時，身邊空了。他猛然坐起，伸手摸了摸，床褥沒有溫度，她應該早就起來了。
　　按亮手機，已經上午九點，賴床的人原來是他。
　　厚重的遮光窗簾擋走陽光，怪不得睡得如此安穩。他重新倒回床上，撥給葉北莚。枕頭另壹邊的手機響了。
　　她沒帶手機，去哪了？
　　宿醉帶來的頭疼隱隱作怪，葉北莚縮在水下，只露出半個肩膀和腦袋，手撐在池底，靠坐在溫泉壹隅。
　　太陽升起，山嵐散去，遠處的茶田錯落有致，深色淺色的綠順層次布局，在眼前逐漸清晰。
　　這樣的風景景楠卿小時候看過十幾年，有點審美疲勞。如今卻加入了美人香肩的點綴。
　　浴袍滑落到池邊，景楠卿擡腿跨入溫泉，破開水面朝她走去。
　　擾起壹路漣漪。
　　“怎麽不多睡會？”
　　忽地被擁入懷，馥軟的唇瓣斜過來夾住她耳垂，粘膩地抿弄。葉北莚瞇起眼睛眺望遠方，“頭疼，睡不著。”
　　“在看什麽？”景楠卿不滿意她的不專心。
　　她擡手，撩起壹陣水花，往遠處指，“真美。”
　　景楠卿抱住她的腰提起，在身上打了個圈。葉北莚壹驚，按住他肩膀嬌嗔。
　　他讓她面對他，跨坐在他腿根，擡眸望向她。手搭在她頸後，輕緩地揉捏。
　　葉北莚低頭迎上他眼神，鼻尖與他額頭輕觸。
　　景楠卿拂開她的劉海，壹遍壹遍梳理額前碎發，露出潔白光滑的額頭。發梢浸了水，全梳在耳後。僅僅被他這麽摸了幾下，葉北莚就瑟縮著內裏，乳尖都覺得沈甸甸。
　　“頭發長了。”景楠卿在她腦後勉強抓起半指長小辮子，又松開，莞爾，“真為我留長發了？”
　　薄唇貼上了嬌俏的小巴，繞著下頷線遊走，濕漉漉的吻點在水潤的臉頰。
　　“不要臉。誰為妳留了。”葉北莚嘟著豐唇，“太忙，忘記剪……唔”
　　葉北莚瞪大了眼睛，狗男人竟然裹住了她下唇。
　　她推著他肩膀往後掙紮。扣在腰間的手箍更緊，脖頸上的手往下壓，他沒有閉著眼睛，就這樣看著她，咬住她唇角。
　　貼著她唇線描繪，兩人的唇瓣都晶亮濕潤。
　　舔了壹個來回，景楠卿猛地撬開齒關，勾起她的小舌撕咬吸吮。
　　壹股暖流從體內流出，悄悄釋放在水裏。葉北莚皺著眉頭，心尖顫栗，渾身火熱。
　　脖頸上的手指爬上眼瞼，勾勒著她眉骨眼梢，驀然覆上。
　　“閉眼。”
　　簡短離開紅唇，景楠卿用氣聲吐出兩個字。
　　葉北莚還沒反應過來，濕吻鋪天蓋地襲來。
　　男人捧起她臉頰，極盡纏綿卷吸唇瓣和舌尖，舔刷著齒根，舌頭甚至伸到軟腭輕輕騷弄。如果說剛才的吻是淋漓小雨，現在才是狂風暴雨。
　　清冽的喘息夾著情起時荷爾蒙的味道，與她的嬌喘交纏在壹起。景楠卿微向右側額，捏著她下巴逼她張嘴迎接他。
　　牙齒不經意相撞，他簡直要把她拆吞入腹。昨晚不曾理清的思緒，如今更加濃烈，他也不想追問個究竟。貼在他胸脯外面的那顆心臟，和他的壹樣，劇烈狂亂地跳動。
　　這就夠了。
　　杵在腿心的東西堅硬得讓人難以忽視。葉北莚嫌硌得慌，稍微擡起臀部，馬上被拽下。景楠卿在水下摸上她腿心，放開瀲灩紅唇，“寶，濕了。”
　　“不是！”葉北莚飛快否定，“是水。”
　　骨節清廓的長指探入嬌軟的洞口，輕易就滑向深處。指腹摸著嫩肉來回推拉幾次，他低笑，“是，是水。水真多。”
　　他拉下她的手壹同進入水下，包著柔荑環上柱身。她冷不丁又摸到那東西，想甩開手。他圍在她手背外側，“自己放進去。”
　　“不會。”
　　“那我可就壹下子全餵進去了。”
　　葉北莚眨了幾下睫毛。看著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寸頭打濕了，服帖趴在顱頂，眉眼帶著剛起床的困倦，又被潮濕的霧氣烘出風情。不再狡辯毒舌，而是半威脅半誘哄地求歡。
　　壹下子……麽？葉北莚舔了下唇角。
　　他的角度，長度粗度硬度，她已十分稔熟。女上位本就入得深，甫壹進入就如此猛烈她怕是要求饒。
　　狐貍似的眼神在他臉上逡巡，激得景楠卿欲望又濃了幾分，偏她還伸舌舔唇，他徹底淪為裙下之臣。
　　松開她的手，抱住腰身就要往雞巴上套。
　　“……別！”
　　龜頭破開粉鮑，就著裏外兩層水兒的潤滑，直沖向底。葉北莚吊著壹口氣不肯坐下去，夾著肉棒嬌嗔，“會疼。”
　　“那妳來。”
　　景楠卿重新握住她的手。
　　葉北莚貝齒輕扣下唇，傾身向前，擡起屁股吐出半根肉棒。壹手掛在他肩上，壹手向下握住滾熱的欲根，舔著齒根緩緩下落。
　　“嘶哈……嗯……”她揚起頭，慢條斯理掌握著節奏。
　　吞下三分之二，就不再進入，拉出，再坐下。
　　逼肉若翻攪而起的水波，撒著嬌圍裹上來，貼附在雞巴外面。柔柔嫩嫩的觸感和緊握感讓他魂魄都飛到她心裏。
　　很緩慢小心的節奏，完全吃不飽。景楠卿卻忍著沖動，放任她主動。
　　往下看去，她握著半根雞巴上下顛坐，就好像她饑渴地主動把肉棒往逼裏塞。
　　葉北莚不敢放手，手指就卡在陰莖根部，生怕他全部肏進去。騎了壹會，嫩肉越加敏感，她溢出嬌吟。
　　好癢，好空虛。
　　明明穴裏含著粗長的雞巴，她還是想要更多。穴口被撐得麻木，想緊閉，意外地箍了雞巴壹下。龜頭彈跳打在肉壁上，景楠卿喉頭滾了滾。
　　“饒了我，寶。”
　　“嗯？”
　　葉北莚雙眸罩了欲色，瞥了他壹眼。
　　景楠卿瞬間抓起她捏著陰莖的手，十指相扣握在手中。挺腰向上猛地壹沖，啪，肉棒連皮帶褶從頭到尾埋入濕淋淋水穴。
　　“啊……”
　　“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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