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人,那情

dearnyan

人妻熟婦

當年,她這妯娌嫁到這個村裏的時候,就是十裏八鄉的壹朵花,人長得漂亮也就算了,人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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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壹十三章:未亡人的糾結

那山,那人,那情 by dearnyan

2024-3-28 20:42

鬧鐘響了,老嚴蹬了兩下睡在身邊的媳婦,誰知她壹點動靜都沒有,他不得不掙紮著爬起來按下了鬧鐘的響鈴,回頭看了她壹眼,發現她面帶微笑睡得正沈,也不知道她夢到了啥,那嘴角竟然還帶著壹絲極為滿足的微笑。
他狠狠地在媳婦的屁股上打了壹巴掌,入手壹片滑膩竟然沒有壹絲穿著衣服的痕跡,他稍微掀開被子看了壹眼,心想這婆娘咋個沒穿睡衣就睡了,昨天睡覺的時候好像穿著的啊!
莫不是這婆娘起來撒尿又給脫了?他也沒多想,又使勁在劉曉璐腿上踹了兩腳這才把個迷迷糊糊的劉曉璐給弄醒了。
“趕緊出去買飯去!鬧鐘都鬧不醒妳,昨晚幹嘛去了妳!”劉曉璐壹陣心虛,連忙拿起床頭的衣服紅著臉跑了出去,她昨天和張春林玩得太瘋了,睡覺的時候身子都是虛的,今天早上自然就有些起不來。
走出房門被外面的冷風壹吹,昨晚發生的壹切慢慢地浮現在她的腦海,那被欲望沖昏了的大腦頓時感到壹陣羞愧,這條路,壹開始就錯了,但是她卻並不後悔,原因還是因為她真的已經離不開張春林了。
他的溫柔和強壯已經讓她徹底地淪陷了,剩下那最後的壹關沒有突破並不是因為她不想,實在是因為張春林說要給她壹個驚喜而讓她等待壹個更加合適的時機,她雖然不知道男人說的驚喜是怎麽回事,但是她卻極為期待著那也許會讓她終生難忘的壹刻盡早降臨。
四人像是壹家人壹樣吃了早飯,劉曉璐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張春林馱著女兒送她去上護校,她沒辦法在這個時候還跟女兒爭,帶著壹股醋意來到百貨大樓,她恨不得扇自己兩嘴巴,她怎麽可以吃女兒的醋呢!
女兒才是他的正牌女友啊,她!她只是個不顧倫理,不要臉地跟女兒搶男人的婊子而已!
恨很地在自己的臉上不重不輕地扇了兩巴掌,看著熟悉的櫃臺,想著昨日裏在這裏發生的壹切,她又忍不住紅霞上臉,心中竟莫名回味起來。
張春林並不知道劉曉璐此時的心境,他要去學校壹趟看看李慶蘭,許久沒有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雖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是他畢竟還是想再去確認壹眼。
騎著車來到校長室,他愕然發現這緊閉的房門裏竟然又傳出來了那胖子的聲音,他心說這他娘的不會又那麽湊巧吧,故技重施爬到門上面往裏看了壹眼,發現裏面的情況卻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麽不堪,這壹次的李慶蘭在面對那個死胖子的時候顯得不卑不亢了許多。
過了好大壹會,那死胖子見到無利可占,就悻悻然說了幾句狠話溜了出去,張春林沒地方可躲,與這胖子在走道裏碰了壹個正面,胖子的三角眼散發出陰冷的目光狠狠地剜了張春林壹眼,哼了壹聲之後走遠了。
“他還來騷擾妳?”目送走了胖子,張春林推開李慶蘭的校長室大門說道。
“啊!”李慶蘭見到是他,連忙開心地從辦公椅上壹蹦而起,三步兩步地飛奔到張春林的身邊立刻便將他擁在了自己懷裏。過了許久,她仿佛才回過來味道似的驚喜問道:“妳啥時候回來的?”
“回來幾天了,不過實在是太忙,所以就沒來找妳。這胖子還來?”
“嗨,不敢使硬的,就用軟刀子磨人唄,我現在也不怕了,反正有妳那個女朋友撐腰,他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
“什麽女朋友,別胡說!”
“哈哈哈,得了吧,她將妳們的事都告訴我了,雖然我很奇怪妳為什麽去嫖娼,但是我卻不得不佩服妳識人的眼光,這個王璐瑤真的很有本事。”
“額……”被人這樣拆穿,張春林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壹臉尷尬地看著李慶蘭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李慶蘭原本就沒有笑話他的意思,見他這幅模樣反而嬉笑著說道:“不過以後還是別去嫖娼了,真想要可以來找我,姐姐雖然也不是個純潔的女人,但是至少還算幹凈,沒什麽病,妳年紀輕輕的,還是要潔身自好!”
“嗯,知道了!”這教訓的語氣卻又帶著無比淫蕩的含義,張春林實在是不知道怎麽應對,只能點了點頭。
“呵呵,妳來學校有事麽?”
“沒,就是來看看妳過得怎麽樣,還有甜甜和大哥,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呵呵,甜甜也想妳了,晚上跟我回家去看看她吧,她老是跟我念叨妳怎麽最近都不出現了。”自己丈夫的事,她沒提。
“也行!”
“妳今天沒什麽事麽?”
“這兩天都有點時間,等幾天才開始忙。”
“那妳是不是要好好地補壹補妳外聘教師的課啊!總不能空擔個職位白拿薪水吧,呵呵!”
“哎呦,我都忘了這事了,這……這可咋好,不會影響到妳吧!”
“沒事,誰不知道妳忙,不過這兩日妳既然有閑,還是要來代壹代課,總歸那些學生也會有不少人要進申鋼的,都是妳培養出來的學生,用著也放心。”
“嗯!”他自然明白李慶蘭話中的含義,本質上這也是為了他好,於是二人討論了壹些講課的細節,再與李慶蘭溫存了壹番之後,張春林便開始了在大學的第壹堂真正的授課。
看著臺下那些生機勃勃的小臉,他不由得想起了當日自己也是坐在臺下的壹員,可是時過境遷,此刻的他卻成為了有資格站在講臺上的教員,這不禁讓他產生了不少的感慨。
在這裏授課與在農村裏授課稍微有些區別,他不需要講那些太過基礎的知識,因為這些知識已經有老師傳授給他們,他所傳講的都是申鋼的大事小事以及在國外參觀工廠的心得體會,而這些都是這些大學生們進入工作崗位之後需要面臨的問題,所以他們聽起課來遠比上文化課和專業課認真得多。
壹天時間就這麽消磨過去了,二人騎著自行車邊走邊說,張春林愕然發現李慶蘭帶著他來到了壹處新的宿舍樓。
“姐妳搬家了?”
“是啊,為了面向新生活,呵呵!”李慶蘭說話間推開房間門,這個小家雖然更顯狹小,但是卻沒有了那癱瘓之人臥床十幾年的難聞味道。
“那大哥!”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李慶蘭的這句話,隱約揭示了那個癱瘓之人的命運。
“走了,過年之後就走了,走得很安詳,沒經歷什麽痛苦。”壹點不痛苦是不可能的,丈夫畢竟還沒有走到他生命真正的盡頭,可是她如此說也不代表自己說的是謊言,丈夫的確走的很安詳,因為這是他早已經深思熟慮的事情。
“哎!”張春林想到了自己與他的那些談話,當時他沒多想,現在想想卻極有可能是自己促成了這個男人的死亡。
雖然就算他不那樣說這個男人也活不了多久,可是無論如何都是他半加速了他的死亡,這讓他的心非常難受,這到底是壹條生命,盡管他剩下的時間實在是屈指可數。
“對不起,我沒……沒想到!”
“不怪妳,妳跟他說的那些話他都跟我說了,這壹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他說這是他作為壹個丈夫,作為壹個父親應該盡到的責任,他不想再拖累我們娘倆了,所以死亡對於他來說其實是壹種解脫。”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沒等張春林說完李慶蘭就打斷了他想要說的話。
“事實上我也是個自私的母親,為了那僅存的壹線希望,我並沒有考慮過甜甜的生活,其實現在想想,也許這才是對我們三個人最好的選擇,在他生命的最後那幾天,我們過得很幸福,比以往幾年都要幸福,或許是因為感到自己的父親要離去,甜甜也仿佛在壹夜之間成熟了不少,所以我才說這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大哥……怎麽走的?”
“喝農藥,我親手餵的。”這壹刻,李慶蘭的語氣竟然出乎意料的堅強。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想看看張春林有沒有什麽反應,可是等了許久,張春林都沒說話,她內心自嘲了壹下,有些哀苦地說道:“是不是覺得我是壹個特別狠的女人?”
張春林沒說話,他的確是這麽覺得,但是轉念壹想,其實那個男人早就已經不想活了,他不是不想自己喝,實在是做不到,所以便是連求死也只能求助別人,而李慶蘭要親手將那要命的毒藥送到丈夫嘴裏,又得忍受怎樣的折磨?他怎能再在這苦命的女人傷口上撒鹽呢,所以他只能轉換了壹個話題。
“公安那邊沒查嗎?”
“沒有,誰有心去管這麽壹個癱了十幾年的廢人,再說醫院裏也都知道他不行了,自然沒人管我們這些事。”
風險還是有的,從壹開始她就知道,但是這件事又必須去做,丈夫沒能力自己喝藥,總不能讓女兒上吧。
幸好,沒有人管,又或者說其實大家都知道,不過是心存憐憫沒人告發她罷了。與此同時,她內心的苦澀也更甚,張春林避重就輕的回答,其實還是揭示了他內心的真正想法。
“姐,妳也別想太多了,大哥壹輩子雖然活得憋屈,但是他與人為善又真心實意地待妳娘倆好,如此結局雖不圓滿卻也算得上是求仁得仁,有殺身成仁的果敢,我想那西方極樂世界也定然會給大哥安排壹個位置的。”
“謝謝!”李慶蘭聽完了張春林的話已經是淚流滿面,這數月以來,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麽面對這個答案的,因為她沒有人可以訴說,這些心事壹直排解不出去,她心中也很苦悶。
“姐,咱以後好好過日子吧!”看著李慶蘭哭得那樣慘,張春林不忍心地將她摟在了自己懷裏安慰著,恰在此時,那房門吱呀壹聲打開了,甜甜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娘和張春林抱在壹起,壹聲尖叫嚇得又把門給關上了。
李慶蘭羞的滿臉通紅,張春林也是嚇得手腳不知道該往那裏放,本來只是普通的安慰,被小丫頭這麽壹攪,反而弄得二人尷尬了不少。而這還沒有結束,從門外傳來的幼稚童聲更是加劇了二人內心的慌亂。
“媽,叔叔,我什麽都沒看見啊!我真的什麽都沒看見,我去小柔家寫會作業,等會再回來!”
聽著童聲漸漸走遠,屋內的二人妳看看我我看看妳,隨後李慶蘭噗嗤壹笑,她本就不是那種扭捏之人!
與張春林的關系更不是簡單的朋友那麽簡單,二人該做的能做的其實早就做了,只是因為幾個月沒見這才淡漠了少許,經歷過甜甜這麽壹打岔,那份熟悉的感覺反而回來了。
“妳剛才說的那個咱,是什麽意思?”她笑嘻嘻地重新回到張春林的懷裏,昂著自己的小臉拿胸口蹭著張春林的身子撒嬌壹樣說道。
“額……”原本只是壹句簡單安慰的話,被她這麽解釋起來卻帶上了壹絲曖昧的味道,張春林知道,但是卻沒辦法解釋,這種事原本就沒法解釋,所以只能閉口不言。
“晚上在這睡吧!”他沒說話,李慶蘭卻愈發放開了,這句話其中的含義不言自明,就算是完全不用動腦子也知道若是在這裏睡了晚上會發生些什麽。
“姐,甜甜還在,不好吧!”
“妳啊!妳以為她什麽都不懂!她要是不懂就不會避開咱們了,她要是不同意就會直接沖進來瞪著咱們倆了,她現在主動把家留給我們,妳還不明白麽?”
“額……”張春林再壹次無語了,好吧,看來他自己還沒有壹個上六年級的小丫頭聰明。
“呵呵,隨妳吧,妳愛住就住,不愛住姐也不勉強,好了不逗妳了,姐做飯去,這晚飯妳總能賞臉留下來吃吧!”
“姐,我幫妳打下手吧!”
“嗯!”李慶蘭雖然心中略感失望,但是還是強裝著壹副笑臉走進了廚房,她不是沒想過二人之間的事,更是想著給甜甜找壹個靠譜的後爹。
張春林當然是壹個完美的人選,但是婦人的內心也明白,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是拖著壹個拖油瓶外加自己已經被人玩爛了的身子能綁得住的,可是女人本就是愛做夢的動物。
她也在幻想著萬壹張春林就因為甜甜而從了自己了呢!所以自從自己男人走了之後,她就在想,想那絕無可能之中的壹個萬壹。
吃飯的時候張春林愕然發現甜甜這小丫頭這幾個月不見竟然長得極快,現在竟然已經出落得猶如大姑娘那般精致了,青春期的女孩子發育起來簡直是壹天壹個模樣。
“幾個月不見甜甜都長這麽高了!出落得也越發漂亮了呢!”
“謝謝叔叔誇獎!”小丫頭甜甜地笑著回應。
“叔叔,我和媽媽都很想妳啊,妳最近都去哪了啊!”
“額……”被小丫頭那句想他的話堵得差壹點將飯都噴出來,張春林撓了撓頭回道:“叔叔回老家了。”
“還是搞妳那個扶貧麽?怎麽樣了?”李慶蘭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的消息。
“還行吧,進展壹切順利。”
“叔叔,那妳最近是不是都不走了啊?”
“嗯,短時間內應該是不用回去了。”
“那叔叔,妳能天天上我們家來吃飯嗎?媽媽可想妳了!”
“噗!”這壹次換成李慶蘭沒忍住噴了出來,看著鬼靈精怪的女兒,她也有些無語了,於是這壹席上頓時愈發尷尬了。
“叔叔有時間……就來!”張春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轉過頭看了李慶蘭壹眼,發現她正拿眼睛偷看自己,那壹張千嬌百媚的小臉紅得猶如熟透了的櫻桃。
他不敢再看,只能看回甜甜,卻發現她也在古怪地笑著,而那壹臉的嬌媚模樣,倒是像足了李慶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媚態,讓人實在是想象不到若是她長到李慶蘭的年齡又會是怎樣壹副禍國殃民的長相!
他不得不將這母女二人與師父閆曉雲做了壹下對比,如果說閆曉雲是冷到了骨子裏的艷,那這娘倆就是完全露在外面的媚,再壹想到李慶蘭那柔弱無骨的身子,他心想也許最合適這娘倆呆著的地方就是壹張大床!
尤物啊!他內心感慨著,內心卻深深感到不恥,甜甜還這麽小,他怎能這樣想呢!
最終張春林還是沒走,或許是不忍心甜甜那樣哀求他留下,或許是不忍見李慶蘭那哀怨的眼神,又或者被李慶蘭那柔弱無骨的身子蹭得興致大起,所以最後他還是留了下來。
於是甜甜乖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打算再出來,剩下壹對心知肚明要發生什麽的孤男寡女坐在客廳裏大眼瞪小眼。
張春林倒不是不想跟李慶蘭壹夜春宵,他現在存在壹個嚴重的心理障礙,李慶蘭雖然因為工作原因沒戴孝,但是甜甜卻是戴著的,也就是說此刻她的丈夫離世還沒超過四十九天,此時與她發生些什麽,難免有些詭異。
但是要說不刺激那也是假的,他與李慶蘭的關系並不簡單,那壹日當著人家男人的面該做的也做了,而且還差壹點被甜甜發現,此刻再與李慶蘭發生關系,又是在人家服喪期都未滿的情況下搞,莫名地讓他覺得這刺激度有些爆表。
這兩種觀念糾葛之下,就讓他產生了嚴重的心裏矛盾,於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壹時楞住了。
李慶蘭和張春林想的也差不多,自己男人剛走,就像那個死胖子說的,她現在按照那些變態日本人的說法叫什麽未亡人,壹想到她這個身份,那死胖子就連上面給他的禁令都忍不住了,非要跑過來勾搭自己壹下,說要搞什麽再續前緣。
當然,被自己言辭給拒絕了,雖然她搞不懂什麽叫未亡人,但是她也從胖子口中得知壹個消息,那就是自己的脫困也許並不是因為王璐瑤的出現,而是背後有人阻止了他繼續糾纏下去。
這個人是誰沒人知道,但是跟什麽人有關系卻並不難猜,她身邊的變化就是在張春林出現之後才發生的,那就是說即便不是張春林出手,那也是他背後的人物幫著自己說了兩句話或者是做了什麽事情,以至於胖子權衡利弊就沒再繼續來糾纏,而且似乎不敢動用以往的手段,而是采用了勸誘。
現在她是抱著壹顆既感恩又不知如何面對的心情在看待這個坐在旁邊的男人。
畢竟自己的男人剛走甚至還不滿壹個月,問他要不要留宿是因為前面二人有過那壹層關系,但是內心中她畢竟還是對這個時機有些抵觸,如果張春林能再晚出現那麽幾天,至少等到自己與女兒服喪結束,那她完全不可能有什麽心理障礙。
所以此刻她也不知道應該要主動邀約還是等到張春林主動提出來,因此雖然讓他留在家裏了,卻沒有要拉著他進房間的意思。
打破沈默的是睡得迷迷糊糊起床上廁所的甜甜,她看著呆坐在房間裏的二人有些奇怪地問了壹句:“媽,叔叔,妳們怎麽還不去睡覺?”
幼稚的女童並不明白男女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相比較於不能人事的父親和出現在家裏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男人,她更喜歡的是張春林這個叔叔和媽媽在壹起,至少這個叔叔對自己很好,他也不像其他人壹樣對媽媽有著不好的企圖。
更為關鍵的是,不管是爸爸還是媽媽都很喜歡他的到來,就連躺在床上的父親都對他贊嘆有加,所以她心裏很喜歡這個叔叔,自然就更願意他和媽媽在壹起,至於推動他們二人走在壹起是否是對父親的背叛,她還根本不懂這些。
看著女兒那企盼的眼神,李慶蘭的身子不為人知地顫抖了壹下,她知道,女兒其實已經是把張春林當成自己的父親了,十幾年父愛的缺失讓她從小就沒享受過真正的父愛。
對於她來說,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只是壹個親人,壹個不能行動也無法給自己任何關愛的男人,她從未享受過父親壹天的關愛,反而是張春林出現之後彌補了這壹塊缺失,所以內心中,她才會更加渴望張春林更多地出現在這個家裏,所以她才會在飯桌上那樣說話。
“春林,我們進屋吧!”想明白了這壹切的李慶蘭站了起來,拉著張春林的手在女兒的註視之下走回了房間,甜甜看著他們二人的背影露出了壹個甜美的笑容,母女二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了壹眼,於是李慶蘭也笑了。
掩上臥室的房門,李慶蘭感覺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了起來,看著張春林壹臉尷尬的表情,她又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另外壹只手,兩只手牽在壹起,四目相對。
李慶蘭朱唇輕啟說道:“我知道妳在顧忌什麽,放心吧,我不想勉強妳,我知道妳的心結在哪裏,我也壹樣,妳就當這壹切都是為了甜甜,她實在是太缺少父愛了,我知道我配不上妳,就我這個糟踐的身子我也絕對沒想過讓妳娶我,所以為了甜甜,能不能麻煩妳以後多來我們家走動走動。”
“姐,別這麽說,妳也是迫不得已!為了這個家,為了他,妳的付出我都明白。”為了壹個男人而出賣自己的身子並不是羞恥的事情,她的犧牲只會讓人覺得敬佩。
“謝謝!”被張春林的話暖熱了胸膛,李慶蘭的聲音帶上了壹絲悲傷,她的臉和身材是天生的,是她爹娘給她的,從小就被人說她長著壹張狐貍臉。
她那個時候不懂事也就忍了,等到了結婚的年齡,那些好人家嫌棄她的長相不肯娶她,她只能委身下嫁給了身家貧窮的丈夫,可是從那壹天起,潘金蓮和武大郎的稱呼就壹直徘徊在二人的身邊。
她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語,幹脆跟丈夫商定離開家,走得遠遠的,可是那壹切的流言,又豈會因為換了壹個地方而終止呢?這壹切,只是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過妖艷啊!
於是事情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是流言蜚語不斷,就連愛她的丈夫也受到了幹擾,於是他們之間開始爭吵,可是那個時候也僅僅只是有爭吵而已,直到他從工地的腳手架上跌落,這壹切,忽然就變了!
她為了給丈夫治病,為了養家養女兒,不得不接受了壹些男人的邀請,於是她狐貍精和潘金蓮的艷名也越來越響,她幹脆破罐子破摔,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壹切。
每壹個接近她的男人都是為了她的身子和她的美,她也習慣了利用那些男人爬得越來越高,慢慢地連丈夫也接受了這壹切,畢竟那昂貴的治療費用僅僅只是依靠她以前那微薄的工資又怎麽夠?
她原本以為男人都是那樣的,直到張春林的出現,盡管二人之間發生了許多非常曖昧的事情,但是他從來不像那些男人壹樣肆意地占有她的肉體。
漸漸地,利用之心化成了好感,她第壹次覺得如果是他,那自己可以接受。再到後來,他出現得越來越頻繁,慢慢地開始不知不覺地占據她的內心,再加上那些淫靡的事情,二人之間的關系也變得不那麽單純了,甚至還當著丈夫的面,做了那事!
丈夫的眼神中沒有嫉妒,只有鼓勵和贊同,他允許自己跟張春林發生關系,因為他是壹個極好的值得托付的人選,也就是在那壹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愛上他了!
壹男壹女躺在床上,雖沒有轟轟烈烈,但此時無聲卻又勝過了那轟轟烈烈的性事,他們互相對視著,男人摟著女人的頭,女人則靠在男人寬厚的懷裏偎依著。
過了壹會兒,她翻了個身,讓自己的臀與他的股緊密相連,雖沒有交合,但是也是完完全全地近距離接觸。那熟悉而又火熱的肉棒頂在她豐腴的臀溝裏,李慶蘭只感覺自己的身子火熱。
張春林兩只手交叉,握住了李慶蘭胸口的兩塊碩大的奶子,如果單論皮膚的細膩程度,便是連娘都不如她,也難怪那死胖子對她如此念念不忘,這婦人實在是人間尤物。
“妳的家人呢?”這是他很想問清楚的壹件事,而為了不讓天雷勾動地火,他也必須要轉移二人之間的註意力。
“離開老家之後還有聯系,但是之後不久他就出了事,我做那些事怎麽會給家裏人知道,反正家裏還有壹個哥哥在,我隔三差五地寄壹些錢過去,也算是盡了對二位老人的孝道。”
“哦,妳現在擺脫了,也可以回去看看!”
“哎!算了,見與不見還不就是那麽回事。”她其實還是害怕,害怕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傳到了父母那裏,她不敢面對那個事實。
聽她如此說,張春林也就沒再繼續發問,這個心結不是他三句話兩句話便能解開的,於是他又換了壹個話題:“今天那胖子又來糾纏什麽?”
“哎呀,我都忘了問妳了,妳是不是讓人警告他了?”
“我?我沒啊?”
“只可能是妳,那死胖子的口氣不對頭,除了妳那邊的人,我想不到還有誰會幫我!”
除了師父,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當日他雖然跟馬部長提了壹些事情,但是也沒說得那麽明白,馬部長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派人來警告這胖子,難不成還真是師父的手段?
“我回頭問問我師父閆曉雲,如果是我這邊的人出的手,也只可能是她了!”
“算了,既然妳師父沒說那就是不想讓妳知道。”
恍惚間,李慶蘭明白了為何會這樣,閆曉雲的出手相幫只可能是為了張春林,而她之所以這樣做也許還有壹個目的,自己現在雖然是別人手中的玩物,但是不可忽視的是她也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力量,這股力量同樣可以反饋到張春林身上。
那個女人,她對張春林如此好,難不成二人之前的謠傳也都是真的?她也跟張春林有些扯不清的關系?
在見到張春林與郭明明之間的事後,李慶蘭對於這個男人的魅力再也不敢輕視。想明白了這壹點,她也就知道了以後自己要怎樣做,也許,利用這個詞可以再換壹換,換成栽培!
如果張春林身後有著這許許多多的人幫他,將來他能夠達到的高度……李慶蘭心想,那壹定是現在的她和她們都難以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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