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被調教的何韻詩
那山,那人,那情 by dearnyan
2025-5-24 21:52
張春林略微有些心驚地看著眼前不停扭動身體的二女,心中驚嘆不已,說實話,他以前對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段是頗為得意的,畢竟那麽多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胯下,可是等到今天領略到那些人的手段之後,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淺陋,那些人甚至形成了壹整套的理論來控制女性,遭到控制的並不僅僅是她們的肉體,她們的思想同樣也在那些人的控制之中,就像現在,他看到那二女妖嬈地互相擁吻,看著她們饑渴地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而他們所用的,不過是壹粒小小的維生素藥丸,只不過那兩顆維生素在調教她們的人嘴裏,就變成了藥性極強的春藥。
「兄弟妳瞧,什麽貞潔烈女,不過都是屈從於表面而已,告訴她們那顆藥是春藥,不過是給了她們壹個可以釋放自己體內欲望的借口罷了,呵呵,而她們需要的,也就是這樣壹個借口,回頭妳把她們玩爛了,再告訴她們那東西不過是維生素,哈哈哈哈哈,到時候她們臉上的表情會很有意思的。」站在張春林身邊的倒三角眼男人壹臉艷羨地看著張春林,興奮地搓了搓自己的褲襠說道。
那個何韻詩已經是人間絕色,那個賈可兒也不差到哪裏去,這兩個風騷的熟婦他全程參與了調教,卻碰都沒辦法碰,在內心之中,要說他不嫉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然,他也不至於為了這兩個女人犯了規矩,他們這個圈子規矩極嚴,有些女人他玩爛了都沒關系,但是如果上面發話下來不讓他碰,那他多伸壹根手指頭都是找死。
「這麽說來,就沒有人能逃得出大哥妳的這些手段?」
「哈!」張春林的馬屁讓倒三角眼極為高興,他幹脆自吹自擂說道:「那是自然,哥哥我這些年可就只栽過壹回!」
「啊?憑妳的手段,這不可能吧!」
「那是好幾年前了,也就是在這個酒店,其實說起來,那件事也不全都是我的責任,實在是書記他們玩得太過了,嗨,妳還是少打聽吧。」
張春林心裏壹咯噔,他隱約覺得這個話題再談下去,似乎能夠接上當年的那件事,這個險怎麽看都值得壹冒,於是他裝作不經意地說道:「嗨,我倒是不信有女人能擺脫哥哥妳的手段,妳看那倆騷貨,屄裏的水都流了壹地了,要不是被貞操帶綁著,指不定就互相磨在壹起互相取樂了,只憑壹粒維生素就能做到這個地步,說明哥哥妳對女人的心裏已然如庖丁解牛壹樣熟悉,又怎麽可能會出意外!」
張春林沒有下限的馬屁惹得倒三角眼壹陣舒爽,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如此純屬而又不著痕跡的馬屁了,誰讓他在這個圈子裏是最底層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至於,不至於!」倒三角眼男人開心地擺著手,似乎自己做的事壹文不值。於此同時,壹種炫耀似的自豪感也在他心中悄然升起,他恨不得將自己做過的所有事情都跟張春林說上壹遍,此時此刻的他頗有壹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陶醉感。畢竟平日裏那些領導們可絕不能像這樣拍他的馬屁,而他的手段偏偏又不能到處宣揚到處講,因此自然而然地對張春林好感倍增。
「當年那件事,雖然我調教的手段還不像今天這麽熟練,但是也不算差了,之所以出意外,實在是因為咱們書記那壹天心裏有火,因此玩得大了些。那小丫頭本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學生,像這種小丫頭理應該循序漸進,壹步步摧毀她的心理防線,再逐漸地加重手段,還要看她能不能承受那些過激的手段才是,哎,可惜了,毀了壹個好苗子。」
「妳說的是咱們秦書記?」壹步步逐漸接近當年的真相,張春林感覺自己的心跳快了許多。
「不是他還有誰?咱們這位秦書記,當真是笑面虎壹個,妳別看他外面看起來和藹可親,可那肚子裏啊,嘖嘖。」話匣子壹打開,倒三角眼對秦榮的腹誹源源不絕而來,自認為是這個團體裏最懂技術的人才卻因為長相而備受輕視,他的心中並非沒有芥蒂,張春林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壹絲不滿,他知道只要順著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距離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也就不遠了。
「我還沒見過書記的面。」
「見不見也沒啥稀奇的,我現在倒是巴不得見不著他。」話雖然這樣說,但倒三角眼的語氣卻有些不對,明顯有些酸溜溜的,張春林頓時明白不是他不想見秦榮,而是秦榮根本就不想見他。
「呵呵,妳剛才說的那個好苗子,是不是從酒店這裏跳下去的那個小女孩?」
「妳知道啊!」倒三角眼略微有些吃驚,畢竟以張春林的年齡,是不大可能知道當年那件事的。
「嗨,我大學的時候就是在這家酒店勤工儉學的,妳知道的,他們沒事幹就喜歡閑聊這些東西,就大概被我聽到了壹點,剛才妳壹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隨口問問。」
剛剛警惕壹點的心立刻就放松了下去,倒三角眼倒是知道張春林的底細,也知道他是農村大山裏的窮孩子,倒難得地好心說道:「哼,要是被書記他們知道了,肯定要撕爛這些狗東西的嘴,妳以後也別到處說到處去問,尤其是當著書記和郭局的面。」
「怎麽?這件事還沒過去?」
「事肯定早就過去了,不過當年那件事畢竟鬧得比較大,鬧得沸沸揚揚的,而且那個時候書記的政敵壹直在背後跟書記作對,所以最後……嘶!」倒三角眼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壹下,意思簡單明了。
「我聽說還牽扯到壹個刑警隊長是吧?」
「何止啊!」倒三角眼瞥了瞥嘴。
「還有人?」
「那是!」倒三角眼習慣性地看了看四周,仿佛周圍有什麽人偷聽壹樣,不過隨即他就笑了笑,這是在酒店的包房裏,整個房間裏除了那兩個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女體之外,就只有他和張春林兩個人。這家夥很明顯也是個嘴巴不嚴的人,再加上心底裏把張春林看成了自己派系的人,所以再壹次放松了警惕。
「付國強,咱們省當時的二把手,跳樓自殺這事妳應該聽聞了吧。」
「啊?妳的意思是?」
「嘿嘿,這都是咱們書記的手筆。」
「厲害厲害!」掩藏著心中的震驚,張春林豎起大拇指假意稱贊道。
「可他不是跳樓自殺的嗎?」
「哈,妳個蠢貨,他到底是跳樓還是被人從樓上扔下來的,妳覺得誰能分得出來,再加上屍檢結果是他跳樓之前喝了不少的酒,妳說,這到底是自己喝的還是被人灌的,誰又能知道呢?」
「我大概明白了!」張春林醒悟過來,大概,這恐怕是最查不出原因來的死法了。
「算了,不扯這些了,說多了對咱們哥倆也沒什麽好處,妳就知道書記這個人得罪不起就完事了。」
「明白,明白,謝謝哥哥教我!」
「嘿嘿,咱再說回原先那個話題,妳知道那小丫頭被書記怎麽玩的跳樓自殺的麽?」
「哥哥妳是不是全程參與了?」
「嘿嘿,我還沒那個資格,是書記和郭局,還有壹些咱們這個派系的骨幹,大概十幾個人,LJ了那個小丫頭整整壹個月,這壹個月,連床都沒讓那小丫頭下,就這麽綁著她的四肢,大家夥輪流上,什麽夾子,鞭子,電擊壹齊上,最後把那小丫頭搞得屎尿屁齊流,搞得床單上那個臟啊,哈哈哈哈,到了最後,書記幹脆就不餵她吃飯了,每天除了精液就是餵她喝水,這樣她就沒屎可以流,床單上就幹凈得多了,至於那些噴出來的尿,大家就都當做情調壹樣可壹點都不嫌棄了。」
「那她怎麽後來跳樓了呢?」
「嗨,也是書記大意,玩了她壹個月之後,非覺得小丫頭已經被他洗腦成功了,也是那丫頭會裝,竟然說動了書記給她松綁,壹開始松綁大家還都很警惕地看著她,哪知道她裝得壹點都不介意,還很主動地找男人肏,這被綁著玩和女人主動玩,差距可太大了,所以他們都很開心,結果弄了兩天之後,這小丫頭就趁著大家不註意想要跑,咱們哪會給她跑了啊,就追唄,誰知道小丫頭性子剛烈,見逃跑無望,竟然跑到樓頂上壹躍而下,就這麽摔死了。哎,真的可惜了。」
「畜生!」在心底裏暗暗地罵了壹句,忍著心中的殺意,張春林裝出壹副笑臉說道:「也是,誰能逃得出咱們的掌控。」
「嗨,也沒妳說的那麽輕易吧,總之當年那件事之後,書記他們也收斂了許多,盡量沒太用壹些過激的手段,而是用地位和財富拉攏,喏,就像現在床上的這兩個騷貨,調教歸調教,威脅歸威脅,總也沒把她們逼到絕境上,而是讓她們自己發揮出本性裏的淫蕩。」
「這些書記恐怕想不出來,都是哥哥的主意吧!」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倒三角眼顯得很興奮,因為這的確是他的主意。
「聊了這麽多,還不知道哥哥在哪裏高就啊?」張春林覺得自己定制的死亡名單上必須要加上這個人的名字。
「嗨,兄弟我沒什麽大出息,這輩子喜歡也就是調教個娘們,對權力金錢啊啥的都沒啥欲望……」倒三角眼不疑有他,竹筒倒豆子壹樣將自己的事情和盤托出。
壹聽他說完,張春林連忙奉上早就準備好的馬屁「那是,哥哥這叫術業有專攻,您是大神級的人物,肯定看不上咱們這些世俗中的東西。」馬屁拍完,張春林也忍不住心中哀嘆,說來這個倒三角眼倒也是個性情中人,只不過跟錯了人,走錯了路。猛忽然間,他忽然明白了自己與這些人渣真正的不同,在調教女人這方面,他也很喜歡,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真正地靠著這些手段逼迫女人聚攏在他身邊,他的那些女人們對於他,要麽有情,要麽無情有欲,她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在男女情事這些事上,他唯壹用霸道手段的得到的女人就是沈冰,不過他同樣也給了沈冰拒絕的權利,當然,他們之間最終的結果是好的,沈冰從不得不從,到傾心交付,這個變化對於二人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倒三角眼離開了,書記並沒有允許他呆在這裏跟著張春林壹起胡鬧,按照倒三角眼的說法是,書記給張春林留了壹點矜持。張春林自然也明白這是那些人拉攏他的手段,所以內心毫無波瀾,更不會起什麽感激之心。
走到床邊,拍了拍那兩個熟婦豐腴的肥臀,過於饑渴的身體和束縛著她們下體的貞操帶讓她們的肉體燒得如同熟透了的蝦子,滴滴答答的淫液順著貞操帶的小孔不斷地流淌著,那紅腫的性器甚至脹得要從那道小孔中凸出來壹樣,兩個饑渴的熟婦就這麽帶著貞操帶互相地在對方的下體上廝磨著,但是這樣隔著貞操帶的廝磨卻又怎麽能緩解二人高漲的欲望?所以她們能夠攻擊的重點也只能換成對方胸口的嫣紅兩點,但偏偏那個地方是越舔越癢,越摸越興奮,這也最終導致了二人現在真的如同服了春藥壹般,讓她們在別的男人的註視之下,依舊玩得如此甘之如飴。
被男人的大手壹拍,兩個閉著眼睛發春的熟婦立刻顫抖了壹下,男人火熱的大手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帶起的是壹連串的幻想和連鎖反應,她們甚至直接潮吹著尿了出來。
「我肏,這麽牛的!」張春林驚嘆地看著二女,感到自己又學到了不少東西,原來女人的欲望還可以通過這種手段來刺激!原來長時間欲求不滿之後的女人,可以如此敏感和淫蕩!漸漸地,他總算明白了為何那些女人生撲都要撲在他的身邊,剛開始他還覺得劉曉璐這種當娘的怎麽會跟自己的女兒搶男人,現在他明白了,那種日積月累得不到肉體滿足的軀體,只會比現在的二女更加饑渴,更加需要男人。
何韻詩被情欲沖昏的大腦在短暫地失去壹切感知之後慢慢地回歸,看到依舊舉著巴掌發楞的男人她只想羞愧地鉆到地縫裏去,於此同時她自己也在感嘆,到底是什麽春藥,竟然會把壹向理智的她迷到這種地步,她也在感慨,大概這輩子享受過的最刺激的生活,就是與面前這個男人相處的這幾天,雖然這段日子她遭受了很多非人的磨難,那種肉體與精神上的磨難雖不可與外人道,卻也在不斷地刷新著她的認知。尤其是今天高潮的快感,更是讓她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描述,她只覺得就算是極樂仙境也不過如此了。
已經被徹底洗腦成功的她甚至根本就沒想過自己吃的不是春藥,要是此時此刻她知道自己吃的僅僅是維生素,只怕更要羞愧得無地自容了。
「主人!」賈可兒本性就比何韻詩要風騷得多,高潮壹過,立刻就跪趴在張春林面前用自己豐腴肥美的身體磨蹭著張春林的胸膛,只不過礙於身上還穿著束縛敏感地方的貞操帶,不方便讓她的大奶子蹭上來罷了。至於這個主人的稱呼,自然也是倒三角眼和胖子他們調教的結果,被年齡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熟婦這麽稱呼著,張春林除了感到自己男人的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限之外,也唯有佩服那些人手段的犀利了。
何韻詩紅著小臉看了張春林壹眼,看到閨蜜如同貓咪壹樣在張春林懷裏蹭著,何韻詩的肉體情不自禁地蠕動了壹下,卻並沒有像閨蜜壹樣讓張春林左擁右抱,她和張春林認識的過程並不普通,到了這個時候,她的理智還是壓制了她那副被調教的身體泛起的本能。
「那人走了嗎?」似乎在閑聊壹樣瞥了壹眼門口,何韻詩擼了擼她鬢角散亂的長發,至少只看臉的時候,她還是極為端莊秀麗的,只不過此時此刻那壹臉的紅潮卻破壞了她的這壹絲嫻靜,再加上身上貞操帶的襯托,反而讓張春林愈發認識到她隱藏在恬靜外表下的淫欲本性。
「走了。」張春林摸了摸懷中還在撒著嬌的賈可兒,點頭回道。
「他調教的妳們嗎?」
「嗯。」
「不是。」兩個婦人說出來完全相反的回答,還沒等張春林動腦子思考,懷中的賈可兒就主動解開了他的疑惑「姐姐是我調教的,她身上穿的這套貞操帶也是我給她穿上的,那些人教會我之後,就讓我原封不動地用在姐姐身上。」
「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這是他們的規矩,我們這些女人,有些人是可以拿出來大家壹起玩的,有些人則只能限制地由壹些人碰,姐姐長得比我美這麽多,那些人又想拉攏小哥,想必是想讓姐姐做小哥的禁臠吧。」
聽了賈可兒的解釋,張春林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樣拉攏人的手段,顯然比全都用壹些人盡可夫的女人手腕更高明壹些,至少讓被拉攏的人明白他們所受到的重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盡量地彌補了被拉攏人付出代價時候的壹絲心裏不平衡。
「妳得到了妳想要的了嗎?」這壹次張春林並沒有再跟賈可兒說話,而是轉向了何韻詩。雖然這個答案不言自明,但是他還是想看壹看這個女人到底覺得這些值不值。
以何韻詩的聰明自然明白張春林問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她臉上露出了壹絲苦笑,搖了搖頭說道:「圍城裏有壹句話,說婚姻就像是圍城,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裏的人想出去,我想這句話用在此時此刻的我身上,也並沒有什麽不妥,要說我不曾羨慕別人的風光,那絕對是滿口的謊言,只是當我真正地踏進來了,我又開始後悔,後悔現在的身不由己,後悔曾經單純而又幸福的生活。」
「接下來呢?妳想做什麽選擇?」何韻詩給了張春林很大的震撼,那種知性與聰慧,讓他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女人,他忽然有壹種很不舍得放手的心思,他深深地希望永遠將這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但是於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在告訴他,這件事幾乎不可能,甚至可以說,壹旦他的計劃成功實施,他就基本沒有再見這二女的可能,那將會是他們所有人的末日。
「我不知道!」這壹次何韻詩並沒有長篇大論的回答,她臉上苦笑的以為又再濃厚了少許,現在的她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聽了婦人的回答,張春林心中也嘆了壹口氣,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好了好了,聽妳們倆說話無聊死了,哪有那麽多悲悲切切,生活本就是茍且,及時行樂便好了啊!」
「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張春林捧腹大笑,看著懷中嫵媚可人的賈可兒,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主人,您笑什麽啊!」賈可兒的腦子顯然與她的閨蜜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張春林明白,何韻詩更明白,不過也正是因為賈可兒的這種心態,何韻詩才能從那極羞恥的調教中適應下來,賈可兒就像是壹劑催化劑,在不停地改變著何韻詩的方方面面。張春林的這壹番大笑,賈可兒不知為何,她卻很敏感地體會到了,所以她也笑了,同樣笑得既悲苦,又無奈。
「我笑妳,也笑她,還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雖然看透壹切,但卻活得如同壹坨狗屎,我倒是應該學學妳,及時行樂!哈哈哈!哈哈哈哈!」
望著肆意大笑的男人,聽著他言談之中的玄機,她仿佛能夠聽出他心中的抱負與生活的不堪,何韻詩上下打量著男人,忽然覺得他矮矮的軀體裏仿佛蘊藏著壹片廣闊的天地,她忽然發現自己需要重新審視壹下這個男人,因為他和自己曾經碰到的所有男人都有著非常巨大的區別。那是壹種同病相憐的憐憫,也是壹種誌同道合的欣慰,更帶著壹絲女人對男人的欣賞和崇拜。
空曠的房間裏響起了擊節聲,與此同時,那兩具近似於完美的軀體,也在擊節聲中緩緩蠕動,柔美的歌聲從二女喉中唱出,那嬌嫩的軀體也像那空中的雲雀壹樣盡情地揮舞。
那是壹首經她們二人嘔心瀝血編寫的舞曲,用的是屈原九歌的詞,唱的是娥皇女英的事,只不過加上她們二人的改寫,讓壹篇原本是唱誦愛情的詞,變成了二女共侍壹夫的荒唐淫戲,弄得張春林啼笑皆非卻又深感有趣。
兩個騷熟婦雖然讓張春林把貞操帶給她們解開了,但是那壹條伸到陰道裏的穿戴跳蛋卻沒有拿出來,而且二人為了增加誘惑,雖然沒有穿衣服,但卻拿了酒店雪白的枕套蓋住了身上暴露出來的三點。
隨著輕歌曼舞的搖晃,二人雪白的美乳時不時地從那條枕套後面短暫地顯露出壹點真顏,更有甚者,二人胸前嫣紅嫣紅的兩點亦會時不時地冒出壹點頭來,看得張春林食指大動。
壹張普通的枕巾,在兩個極具表演才藝的人手中玩出了無窮無盡的新花樣,妖嬈的舞姿,嫵媚的歌聲,時隱時現的美妙軀體讓張春林的胯下壹柱擎天,賈可兒第壹次看見他胯下的巨物,驚訝到歌聲都被打斷了少許,在二女隱藏在後面的嬉鬧聲中,也不知道她心中起了怎樣的波瀾。
慢慢的歌曲唱到了後半段,二人的表演也隨之更進壹步,她們的雙乳終於不再遮遮掩掩了,而是正式從那條枕巾後面露了出來,四只雪白的大白兔就那樣在那裏跳著,甩著,劇烈的舞姿讓她們的美乳激烈地躍動著,而那四顆嫣紅嫣紅的乳頭,也在二女興奮的心情中硬得高高地凸起著。隨著二女的扭動,她們的雙乳甚至還會時不時地摩擦在壹起,在二女發出嫵媚呻吟聲的同時,張春林也只能咽壹咽口水,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雞巴幹瞪眼,他可不想破壞眼前的美景,畢竟如此淫蕩的舞蹈,他這輩子可沒機會多見。
舞曲再次進入壹個高潮,何韻詩如藕的玉臂舒展,赤足足尖點地,纖手竟然牽扯著賈可兒的乳頭翩翩起舞起來。因乳頭被拉扯,賈可兒這名淫婦也不得不隨著何韻詩的起舞轉動而走動起來。
何韻詩不停的旋轉著,她的壹雙雪白的美腿也逐漸越擡越高,那濕潤的粉紅肉縫也同樣暴漏在空氣中。在那艷紅色陰唇包裹的洞口中央,壹個粉紅色的跳蛋露出了自己的壹角,肥厚的陰唇包裹著那個狹小的洞口,讓那顆跳蛋無法完全甩脫出來,但是那些不受控制的淫液卻隨著她的甩動,不斷地在空中飄蕩,張春林感覺自己甚至能夠聞到那香噴噴騷哄哄的氣味,正當他忍不住想要沖上去捧著這騷貨的肥臀大肆啃咬之時,那邊二人的姿勢再壹次產生了變化。
被揪著雙乳奶頭的賈可兒也同樣擡起了壹條腿,她的兩只手同樣也掐住了何韻詩的奶頭,她們二人就這麽靠對方的雙乳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僅靠著壹條腿轉了起來,這個動作自然極難,但是在二人默契的配合之下,竟然表演的如此順暢自然。
兩道美穴,時不時地從張春林眼前忽閃而過,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抱著哪壹個騷婦人的肥屄去舔,他手扶自己的雞巴搓動得越來越快,感到自己的雞巴像是要爆炸壹般。
隨著兩個婦人越轉越快,「噗!」「噗!」兩聲仿佛放屁壹樣的聲音從那兩個騷婦人身上響起,隨後又是砰砰兩聲什麽東西砸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張春林定睛壹瞧,正是那兩個依舊在不停蠕動著的跳蛋,他再擡眼看那兩個婦人,頓時發現她們穴口的粉紅色跳蛋已經完全消失,面對著自己的是兩個血紅血紅色的洞口。
他再也忍不住了,壹個虎撲將那兩個還在轉圈圈的女人壓到身下,也不知道抱著的人是哪壹個,他只聞到壹股好聞而又騷哄哄的氣味直沖自己的口鼻,他卻抱著那香噴噴的白嫩屁股大口地咬了上去。
「哎呦……啊啊啊……」被張春林熊撲壓倒的女人立刻呻吟出了聲,她滿身的香汗,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熟婦的幽香,此時此刻,她只覺自己雙股間那個淫靡的騷洞被壹條靈活而又火熱的肉舌深深地頂開,致命的快感也在那壹瞬間遍布了她的身體。
何韻詩像條母狗壹樣趴在地上撅著自己的屁股,她的臉緊緊地貼在地面,屁股卻撅起和男人跪在地上壹樣高,她從未用這樣的姿勢面對過任何男人,所以她羞恥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任由男人就這麽跪在身後舔舐著她的屄穴。
「姐姐,妳的屁眼也在呼吸呢!」她已經足夠羞恥了,可是閨蜜仿佛是為了更進壹步地羞辱她,竟然提起了她後面的那個洞,天哪,她那裏連自己的丈夫都沒看過!可是現在,是啊!她這個姿勢,可不將後面那個更羞人的孔洞暴露給了男人麽!這些天來,她已經從壹個涉世未深的熟婦知道了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能夠討好男人的地方,而那個洞穴,自然也沒少被閨蜜提及,她知道那裏是可以肏的,所以她更加羞恥。畢竟那可是丈夫臉看都沒看過的地方,可是現在那個男人不光看,而且還趴得這麽近,甚至他的鼻子還會時不時地頂到她屁眼的周圍,更甚至,將來他還會用雞巴肏到那個洞裏!天哪!羞死人了!
「啊啊啊啊!」正當她為了自己的屁眼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感到羞恥的時候,壹根手指卻蠕動著往那個洞穴口插了進去。張春林聽著女人的尖叫,看著賈可兒的食指壹截又壹截地消失在那個迷人的洞口處,忍不住也伸出了壹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兩!兩根!啊啊啊啊啊!」何韻詩的叫聲更加大聲了,屁眼被閨蜜的手指侵入就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現在張春林的手指再進入,那兩根手指壹根粗糙,壹根細長,就這麽四面八方地在她的屁眼洞裏不停地攪著,屄穴男人的舌頭也在不停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陰蒂,兩處快感壹起襲擊,她只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屁眼後面傳來的那與屄穴完全不同的快感,讓她顫抖著身體,兩只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身體的本能讓她不斷地搖擺著自己的屁股,就像壹頭搖尾乞憐的狗。
「啪啪啪!」仿佛是為了更近壹步羞辱她,賈可兒開始用自己空閑的壹只手左右開弓拍打起她的屁股來,何韻詩雪白的肥臀很快就布滿了紅色的巴掌印,張春林有樣學樣,也開始在何韻詩的屁股上打了起來。伴隨著接連不斷的啪啪聲,何韻詩只能張口祈求,這二人帶給她的羞恥,已經快要到達她理智的臨界點了,她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更不知道二人再這麽羞辱下去,她會變成什麽樣子!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也……也不要再弄我的屁眼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羞人啊……羞死我了……妳們真的……真的別再這樣玩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屁眼……我的屁眼就連我老公都沒……
沒看過……可是……可是現在妳們卻把手指插了進去……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妳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嗚嗚嗚嗚嗚……」
「騷姐姐……妳嘴上說的和妳的屁股做的可是兩回事,妳看妳這個騷屁股搖得速度可壹點都不慢,嘖嘖嘖,跟個想要求男人肏的母狗沒什麽區別呢。」
「不要……不要這樣說我……好妹妹……我是妳的姐姐,妳不可以……不可以羞辱我!」
「那我呢?我也喜歡打妳的騷屁股,肏妳的騷屄,扣妳的騷屁眼。」
「啊……妳……妳……妳是……」
「姐姐,不要支支吾吾地,就按我以前調教妳的那樣說。」賈可兒看到閨蜜依舊支支吾吾地,忍不住出言鼓勵道。
「嗯……嗯……我……我說……妳……妳是我的主人……是騷屄何韻詩唯壹的男主人……我……我是妳的肉欲女奴……妳……妳想怎麽調教人家……都……
都可以。啊……妳可以舔人家的騷屄……可以扣人家的屁眼……也可以肏人家的屁眼……啊啊啊啊……我……我羞死了!」說完這句話,何韻詩捂著羞紅著的臉重新埋在了地毯裏,她感到心臟就快要從嘴裏跳出來了,甚至她只感到壹陣陣眩暈,也不知道到底是倒流回大腦的血液導致,還是她的內心已經羞憤欲死。但不知怎的,仿佛說出這句話之後,這段時日以來那壹顆忐忑不安的心就仿佛認命了,她就像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壹樣,心境竟然慢慢地平復了下來,到了最後,唯壹能夠影響她的就只有那靈活的舌頭和不停蠕動在她屁眼裏的兩根手指,那是快感,性的快感,她叫喊著,癲狂地扭動著自己豐腴的身體和肥臀,她尖叫著,主動將自己的內心和最深層的欲望壹點點低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