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人,那情

dearnyan

人妻熟婦

當年,她這妯娌嫁到這個村裏的時候,就是十裏八鄉的壹朵花,人長得漂亮也就算了,人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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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攤牌

那山,那人,那情 by dearnyan

2025-5-24 21:52

  這娘兒倆壹直肏到日頭西沈都沒出來,葛家三姐妹外加上曹麗萍早就回來了,只不過四人心照不宣地沒有提那所房間裏正在發生的事,也裝作沒有聽到那間房間裏傳出的呻吟,姊妹幾個生火做飯,不約而同地按照張春林喜歡吃的口味忙活了起來。曹麗萍最聰明,心思也最深沈,她原本是不知道張春林和葛小蘭之間的關系的,不過憑借著那三姐妹和張春林的詭異互動,她大概也猜出來了這娘倆之間的事不簡單,今天在車間看到張春林那樣背著葛小蘭走,她更是奠定了心中的猜測,等到下了班回到小院,再看向她們三姐妹的眼神,曹麗萍只是笑了笑,什麽都沒說。
  壹直等到日頭完全降了下去,那間房屋的門才吱嘎壹聲打開了,有些衣衫不整的葛小蘭顫抖著雙腿慢慢地挪了出來,為了怕被妹妹們發現自己發軟的雙腿,她就沒敢走太快。
  「妳們回來了?」帶著些尷尬地和她們說了壹句話,葛小蘭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解釋這個情況。
  「姐,妳們母子倆這麽久沒見了,都躲在房子裏嘮啥呢?」曹麗萍眼皮子最活,嘴也最能,因此她先反應了過來,匆忙問道。
  「沒啥,隨便嘮嘮。」葛小蘭慌亂地回答著,壹臉的紅暈。
  「大姐,妳坐!」拿著壹個凳子放在大姐身後,眼尖的老四早就看出來大姐的腿壹直在不停地抖著,天哪,這娘倆在裏面肏得那麽激烈嗎?
  「姨,妗子!」張春林此時也從屋內走了出來,得意地看著這壹屋子女人,唯有他自己才知道站在這裏的,將來都逃脫不了他的魔掌。
  而葛家三姐妹外加壹個曹麗萍看著他的心情卻完全不壹樣,葛小敏已經被張春林肏過了,自然知道他雞巴的厲害和強壯,葛小紅則是心思起伏不定,因為她還沒想好,至於葛小梅,她很簡單,現在她的壹顆心都撲在這個跟自己年齡相差並沒有多少的外甥身上,最後則是曹麗萍,她被張春林該看的都看了,該玩的都玩了,甚至還半插進去過,現在看到葛小蘭爽得雙腿發軟的嫵媚樣,她的心立刻就變得不那麽淡定了。
  「吃飯嘍,哎呀好香,趕了壹天路還真的餓了!」看著鍋裏熱乎乎的菜,張春林伸手捏了壹點就往嘴裏放。
  「妳餓死鬼投胎啊!」被四姨壹巴掌拍在手上,他卻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四姨,只看得她臊紅了壹張臉低下頭去,他這才得意洋洋地離開了竈臺,嘿嘿,都會是他的女人的,哈哈哈哈,太爽了。
  外面的幾個人擺碗的擺碗,放筷的放筷,唯有葛小蘭因為行動不便在那裏坐著,倒真的像是壹家之長。
  深秋的夜已經漸漸涼了,壹大家子人圍攏在土炕邊上吃著熱乎乎的飯,說著家長裏短,直到壹陣緊急的敲門聲傳來,眾人只聽見李大方站在院子外面扯著脖子喊道:「春林兄弟,找妳的電話,很急!」
  張春林茫然不知道發生何事,跟著李大方去到村黨委辦公室,接起電話才知道對面之人竟然是曹軒,他也沒說多的,只說了壹句事成了,人死了。張春林怎能不知道是咋回事,替四姨了了這樁大事,他開心地吹著口哨回了家。
  「怎麽了,誰找妳找得那麽急?」壹到家葛小蘭就緊張地抓著兒子問道,她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小了,很怕兒子出事。
  張春林還是決定透露點東西,不然回頭有誰說錯了話就麻煩了。「那個,四姨夫出事了。」他這句話壹說完,屋內就響起了幾個人的驚呼「啊?啊?啊?啊!啊!」壹個疑問,四個驚訝,這五聲驚訝中有三個人是真的驚訝,但有兩個人卻是吃驚,這兩個吃驚的人對視了壹眼心說:「這麽快?」
  數了數時間,距離張春林上次跟她們說這事交給他總共過去了不過壹個多月時間,怎麽就解決了?
  「咋回事?妳說完啊!」葛小蘭緊張地問道,在她看來,四妹已經是所有姐妹裏嫁得最好的了,怎麽突生這種變故。
  「他怎麽了?」葛小梅雙拳緊握,只覺得壹顆心吊到了嗓子眼,她不想聽到那個人的消息,但是她又想確認那個人真的出事的消息。
  「死了!」簡單的兩個字如同雷壹樣轟在房間裏,四個人捂住了嘴巴,壹個人則捶胸頓足大笑,披頭散發如同壹個瘋子壹樣。
  「四妹……老四……小梅……別傷心了,我們在……我們都在。」葛小蘭傷心地上前摟著葛小敏,還以為她是傷心過度。
  「哈哈哈哈!姐,我不傷心,我是開心!謝謝!謝謝妳!春林……謝謝妳!」葛小梅興奮地抱著張春林就親了上去,絲毫沒管大姐和其他幾人驚訝的眼神,她終於擺脫了那個噩夢,只是,她神情壹滯,猛然問道:「春林,這事會不會牽連到妳?」
  「沒事,只不過等兩天肯定有公安來找妳問話。」聽著這二人的對話,除了曹麗萍大概能猜到點,其他人壹頭霧水壹樣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長時間生活在村裏的葛小敏和葛小紅終於也意識到了四妹的失態是另有隱情,畢竟葛天在村裏壹直是兇名在外,難不成四妹在他那也是備受欺辱?這其中葛小敏又最有感觸,畢竟她自己過的日子也差不了多少。而由於她性格壹直豪爽,所以幹脆直接問了出來「老四,他在家打妳?」
  「什麽?」葛小蘭再壹次驚訝地捂住了嘴,在看到四妹抱著兒子親的時候她已經足夠驚訝了,現在聽到四妹被家暴,她更是吃驚,因為她什麽都不知道,但是兒子卻似乎什麽都知道!
  「不光是她,小軍也被差點被葛天打斷腿。」這個時候,曹麗萍在壹邊的壹句平淡的話徹底地讓這個家翻了鍋。
  「什麽!什麽!什麽!」
  「妳們仨過來!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葛小蘭還沒動,葛小梅卻壹拍桌子怒吼道,葛小蘭早早地就嫁出去了,所以反而是她這個二姐在家中頗具威嚴。
  葛小蘭怒視自己的兒子,因為她發現這壹切她都不知情,只不過此時顯然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情況摸清楚,看看四妹是怎麽回事,這個臭小子又到底做了什麽。
  壹開始講述的人自然是葛小梅,聽著她的悲慘遭遇,其他四個人無不淚流滿面,等到她講完了,曹麗萍又說了葛小軍去找葛天算賬的前因後果以及葛天來家裏撒潑威脅老爺子的事,眾人這才知道家裏發生了這許多事。
  「爹和小軍說這事不能告訴妳們,怕妳們擔心,就說小軍是自己把腿摔斷了,娘哭了好幾天,可是又有啥辦法,那葛小軍甚至還威脅要是說出去就殺我們全家,他手底下好些個狗腿子,我們咋和他們鬥啊。」
  「那妳又是怎麽知道的?」葛小蘭心說這些隱秘的事,她都不知道,她這個兒子又是怎麽清楚的?而且剛才四妹抱著他那樣親,兩個人肯定有不對的地方。
  「上壹次回來,四姨被那家夥打得皮開肉綻,從摩托車上摔下去了。」
  「啊!」眾人再次驚呼,那時候眾人各有心事,葛小敏也忙著離婚,都沒管葛小梅的事。
  「二姐,四妹被打其實還跟妳離婚有關,葛天警告她要是敢學妳,下次就打死她,殺了我們全家。」這個緣由葛小梅不好說,曹麗萍卻不用避忌。
  「什麽?這個狗娘養的!」葛小敏氣得渾身發抖,她怎麽都沒想到自己離個婚還能害到四妹。
  「二姐,不怪妳,這件事跟妳沒關系,他打我從來連個真正的理由都不找壹個,隨便找個借口就打了。」
  「畜生!」
  「妳殺了他?」到底還是親娘關心兒子,葛小蘭這個當娘的最關註的還是兒子到底幹了什麽?他怎麽就那麽鎮定地說出來那個人死了的話。
  「沒!」張春林連忙擺手,這些事他可不敢給娘知道。
  「我怎麽會殺人,我不過是想著讓他去縣裏找個活幹,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精彩,萬壹他就把四姨給忘了呢?」
  「真的?」
  「真的!我就是讓曹軒幫了個忙,給葛天安排進二機廠上班,還是個高管呢。」
  「那他怎麽就死了?」葛小蘭怎會那麽輕易就相信,雖然他嘴上說得信誓旦旦。
  「嗨,葛天那個人品,到了那也不好好上班,克扣工人的錢,那些工人找他反應,他指使那個幾個狗腿子將人家打壹頓,妳想想那些工人能樂意嗎?人家要養活壹家老小,葛天弄得人家活不了,匹夫壹怒,血濺五步,可不就出事了麽。」
  聽起來似乎真的跟兒子壹點關系都沒有,畢竟如此復雜的計謀就連丁梅這個老刑偵都看不出來,這幾個村婦又怎麽肯能識破裏面的借刀殺人之計。葛小蘭終於放下了心。
  「那接下來怎麽辦?」曹麗萍隱約覺得此事並不像張春林描述的這樣簡單,她雖然看不透張春林的計謀,但是她卻忘不了當日張春林許下的那個誓言以及他那張陰鳩的臉,那是壹種被人觸碰到逆鱗的上位者才會出現的臉色,是壹種完全不覺得那是壹件多難的事的輕易,就仿佛葛天和他的團夥在他的眼中,不過是隨手可以捏死的壹個臭蟲。她情不自禁打了壹個寒顫,這才明白過來,那壹個如同色中餓鬼壹樣的男人內心中隱藏著的惡魔與可怕。但與此同時,她也覺得自己可以從這個男人身上獲得更多的利益,因為他的能力顯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出眾,他壹定有辦法可以讓自己擺脫現在這個貧窮的家庭,只要自己能夠付出他想要的東西。呸,她狠狠地唾罵了自己壹口,隨後又釋然,窮,是可以毀掉壹切的,為了讓自己和孩子不再受窮,不就是壹身肉麽,有什麽舍不得的!
  「接下來沒我們的事,就是四姨肯定會被公安帶走,到時候四姨妳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就行了,有曹軒在外面打招呼,妳不會在那邊呆很長時間的,回來之後過妳想要的新生活就好!」
  「謝謝!謝謝!」逃脫噩夢生活的葛小梅再壹次親了上去,張春林紅著壹張臉看向了母親,只見她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顯然猜到四姨和自己的關系已經很不正常。葛小梅心情激動之下,壹時忘乎所以,竟忘了場合,但也足以見她過的是怎樣噩夢的生活。
  「妳和妳四姨?」葛小蘭就是再傻也要問壹問了,兒子很明顯做了不止那壹件事。
  「大姐……」還沒等張春林問話,性子直爽的葛小敏卻接過了大姐的話頭「妳和春林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春林這娃子,我們……我們打算以後都靠著他生活……」
  「我?妳們?」葛小蘭驚訝地捂住了嘴,這都什麽晴天霹靂的話啊。
  「大姐,妳放在櫃子裏的那些東西……很抱歉我們看見了。」葛小敏不想再藏著掖著了,再說大家都知道了,就瞞著大姐也沒什麽太大意義。而且看四妹的樣子,這小子肯定也和四妹勾搭上了,自己則已經是砧板上的肉,做都做過壹回了,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
  「啊!」葛小蘭壹時嚇得無法言語,天哪!自己和兒子亂倫的事!她們竟然都知道了!
  「娘,咱們都是壹家人,她們知道了也沒多大關系啊。」張春林早就知道了,所以顯得非常淡定。
  「妳知道我們的事泄露了?」
  「上壹次孩子送我們回老家,這壹路上發生了很多事,大姐,這也不怪這孩子,我們也有錯。」
  葛小蘭壹下就想起來了,當時自己趴在車前蓋上和兒子做了那許多事,那她們?「妳們?妳們所有人都?」她再壹次驚訝地捂住了嘴巴,看著自己的三個妹妹和弟弟的媳婦,難怪這個臭小子昨天跟自己說了那許多話,原來這個小混蛋早就幹了!
  「我沒!我沒有!」老三葛小紅連忙站出來澄清,她是真的沒有啊。她只是,只是被摸了幾把而已。
  葛小蘭覺得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什麽能夠讓自己再次震驚了,她大喘了幾口氣盡量平復自己心情問道:「那妳和老四,都已經和他那什麽了?」
  沒心情管自己和兒子亂倫的事情被妹妹們知道的事情,現在她只關心這幾個妹妹是不是也和自己的孩子做了那背倫的事。
  「我做了!」老二葛小敏大大方方地承認。反正她的事老三也知道,而且既然已經攤開來說了,也沒什麽隱瞞的必要。
  「我……我還沒有……不過……不過也沒什麽差別了。」葛小梅壹想到自己被他什麽都看光了,而且還舔……還有曹麗萍……她就羞得想不下去。
  「天哪!」葛小蘭壹拍額頭,她要瘋了!她保存著最後壹絲力氣轉過頭看了壹眼曹麗萍「妳……妳……妳呢?」
  「大姐,妳想聽到什麽答案?有還是沒有還重要嗎?」曹麗萍並沒有正面回答葛小蘭的問題,而是用已經準備好的答案來回答「大姐,交給孩子自己處理吧,我想春林這娃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樣子,就讓壹切都順其自然吧,咱們是壹家人,既然是壹家人,那自然就應該保守秘密,大姐,妳說是嗎?」
  「嘶!」葛小蘭倒吸壹口涼氣,只聽曹麗萍這個語氣,就知道她和兒子肯定有事,不過那幾句語帶威脅的話她也聽明白了,壹家人,是壹家人才保守秘密,如果不是壹家人,那就沒有了保守秘密的必要,她毀了不打緊,她的妹妹們毀了也不打緊,可是她最愛的兒子毀了可不行,她!她要怎麽辦!
  張春林很不想讓娘為難,舅媽的聰慧有些超出他的想象,這既讓他驚訝又讓他驚喜,他最喜歡聰明人,因為聰明人想法多,往往就會顧及很多東西,反而無法舍身壹搏,舅媽既然那麽說,他反而知道這個女人早晚會拜倒在自己身下,因為這個世界目前只有自己能夠給她她想要的東西。
  壹屋子人忽然都不說話了,只剩下壹個不停傻笑的葛小梅不停地興奮地到處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大家早點休息吧,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是需要消化消化,大姐,我們出去走走。」葛小敏有很多話想和大姐說,葛小蘭也有很多話想問她,於是姐倆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門,張春林看了壹眼舅媽,曹麗萍知情識趣地說道:「春林,妳也陪妗子出去走走吧。」
  「妳去吧。」葛小紅看了他們壹眼,此時此刻她也明白,原本的那個家已經徹底變了味了,所有人,她們所有人都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只不過,也不錯不是嗎?至少二姐擺脫了以前悲戚的生活,四妹也擺脫了那個禽獸壹樣的男人,只是,她呢?她的路又在何方?她的家庭現在看起來是所有姐妹中最幸福的壹個,只是,那種枯燥的生活是她想要的嗎?葛小紅感覺自己迷茫了。
  領著舅媽出了門走到壹處偏僻無人的地方,張春林拍了拍腳邊的大石頭說道:「妗子,咱就坐這說會話吧。」
  說完自己就坐在了石頭的壹角。
  曹麗萍壹點都不擔心地緊挨著張春林坐下了,那壹雙豐腴的肥臀正好緊緊地貼著張春林的屁股,只不過因為是秋天,所以並沒有那種肉貼著肉的淫靡感,但是礙於二人禁忌的關系,卻已經足夠引人遐思了。
  「妗子,妳想要什麽?」
  曹麗萍沒想到張春林竟然這麽直接,不過好在這個問題早就是她已經想過無數次的答案,她笑了笑,用手擼過耳邊的秀發,極溫柔地望向張春林回道:「大外甥,妳又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呢?」
  張春林壹時傻了,不過轉瞬他就拍著手笑道:「妗子,我竟沒想到妳是這樣的秒人,那我就不廢話了,我要妳的身子,要妳的人。」
  「呵呵,這件事太簡單了,只是不知道我要的,妳會不會覺得也這麽容易。」
  「再難我也盡量做到。」
  「有妳這句話就夠了。」曹麗萍的壹雙手主動地按到了張春林的褲襠上,壹瞬間,張春林的雞巴就慢慢地從褲襠裏撐了起來,曹麗萍順勢隔著褲子給他輕輕揉搓著「好外甥,妗子想要的也不多,不過就是擺脫那個窮苦的生活,讓我的孩子不用再窩在那個小山窩窩裏守著那兩畝貧地過日子,現在妳舅還能靠那點地養活這壹大家子,但是我那兩個娃,他們要娶媳婦,還要生孩子。」
  「妗子,如果妳只是要這些的話,就算不用委身於我,我也能幫妳的。」
  「呵呵,那不壹樣。我想要的是妳全心全意地幫忙,而不是以壹個表哥的身份隨手幫兩把,那和幫壹個自己女人的孩子是完全不壹樣的。」
  「妳倒是打的好算盤,呵呵!」張春林壹聲冷笑,他做得到,畢竟甜甜他都能視為己出,更何況這是舅舅的孩子,但壹個是自願做,壹個卻是被人利用,難免讓他有些不爽。
  「大外甥,我的人都是妳的,身上的洞隨便妳肏,換我兩個孩子的未來,妳要是覺得虧,大可以不做這筆交易。」說是這樣說,這騷婦人竟就這麽脫起自己的褲子,露出那個張春林親手把玩過的肥臀來,那臀肉既圓且肥,關鍵是入手還嫩,直如嬰兒的皮膚壹樣,而且,那內褲還是自己買的!張春林壹瞬間就咽了口口水,幫助兩個表弟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能夠得這麽壹個騷婦人的完美肥臀,而且她的身份還是自己的舅媽,這就不太容易了,畢竟自己就壹個舅舅。
  「肏!」張春林伸手壹把扯下婦人的褲頭,露出了婦人裏面的黑屄,那玩意和他上次看過的壹模壹樣,旺盛的毛發則代表著婦人旺盛的性欲,他恨不得現在就掏出雞巴來將這個婦人狠狠地肏了。
  「啊!大外甥,妳莫急,先讓人家伺候伺候妳!」曹麗萍知道還得再加把勁,因此幹脆撅著肥臀轉了個身,卻三掏兩掏把張春林的雞巴掏了出來,她壹點遲疑都沒有,就這麽張口把張春林又腥又臭而且還帶著女人幹涸的白帶塊的雞巴吃了下去。
  看著這個光著肥臀埋頭給自己舔雞巴的騷舅媽,張春林只能長嘆壹聲,好吧,他這輩子就是對女人心軟,既然她想要這樣做,那就隨了她吧,這個女人野心這麽大,就算跟著舅舅也沒用,自己不收留她,她還會找別的男人幫她,讓他來操作這個事,至少可以讓舅舅好受壹點,娘的,不就是給舅舅找個更年輕更漂亮的小丫頭呢,他還能找不著麽!
  「屄臟麽?」
  「嗚嗚……不臟……人家天天洗……妳這那個大木桶真好……可以天天洗澡。」
  「騷貨!爬上來讓我舔個屄!」
  「哎呦,今天還沒洗呢!」
  「還能比那天更騷嗎?」
  「呵呵……那倒不會……那天半路上就被妳弄了很多騷水出來了……回家又沒洗……」曹麗萍咬齒不清地壹邊含著張春林的雞巴壹邊流著口水答道。
  「那還不脫了褲子轉過來。」
  「我很重……的。」
  「放心,小爺抱得動妳個騷貨。」
  「哦……嗚……好的。」主動褪去自己的褲子,再把內褲壹把扯下,月光之下的肥臀既白又亮,張春林壹個巴掌拍上去,猶如石子落入春池,只掀起壹波波肉浪。
  「這大屁股,真他媽帶勁!」此時此刻,他更是壹點後悔都沒有,為了能擁有這個肉臀,壹切都值得了!
  「妳喜歡就行,嗚,好外甥……妳的雞巴真夠大的……比兩個男人的雞巴加起來還要粗還要長啊……怪不得大姐下午叫得那麽厲害……呵呵。」
  「妳不是也試過這雞巴的滋味了麽?」
  「那不壹樣啊,妳在摩托車上隔著褲子那樣捅人家,雞巴都沒進去呢!」
  「妗子,妳咋變得這麽騷了?」張春林有些訝異,怎麽這壹次見到舅媽,她變化這麽大。
  「還不都怪妳,上壹次妳又摸又啃,弄得人家半上不下的,回去又沒辦法找妳舅舅發泄,來到這裏壹直沒男人,可不憋死了麽!」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好了騷貨,不要喊哦,我要舉妳起來了!」
  「好弄麽?」
  「放心吧!」張春林兩只手舉著曹麗萍的腰,用力壹舉就把她翻了過來,曹麗萍心想還好妳說給我聽了,不然就這壹下我肯定嚇得叫出來,那還不得把妳這小家夥的雞巴咬斷了啊。
  「嗚說外甥……妳這把子勁可不小……壹點都不像個城裏人。」頭朝下,曹麗萍只覺得外甥的雞巴頂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
  「我本來就是莊稼漢,妗子,還得再轉壹下。」現在讓舅媽翻過來,他舔的可就不是屄而是屁眼了,這可不行。
  「嗯,妳弄麽。」
  「妗子,妳用手撐著點。」
  「嗚……」兩個人配合得很好,壹個轉,壹個撐著自己的雙手翻,等到曹麗萍轉過去的時候,那流著淫水的肥屄也正好轉到了張春林的頭頂。雙腿下壓,她就這麽倒立著將自己的屄送到了張春林的嘴邊,張春林只聞到壹股騷味直沖鼻腔,那壹個黑乎乎的大肥屄就直接壓了上來,他同樣沒有含糊地壹嘴咬住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兩個人都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寂靜的夜晚,在這壹對偷情的男女正在互相舔舐對方性器的時候,兩個結伴而行的女人卻在坦誠交流著自己的心情。
  「姐,這事真的不能全怪春林,事實上,我們也就沒告訴妳,老三和老四,曹麗萍我們四個很認真地談過這個事,老三倒還在猶豫不決,但是我和老四是肯定不會再回那個帶給我們許多噩夢的地方了,老四比我怕得更厲害,就算那個人死了,那個家也已經成為老四心底裏的陰影,她現在除了春林,誰都不敢相信,妳總不忍心她就這麽壹個人擔驚受怕地過壹輩子吧,像我們這種農村婦女,又能去哪裏找到真心對我們好的男人啊,春林是我們外甥,這孩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而且他好像很喜歡我們這些年齡比他大的女人,我們幾個都覺得,這輩子就這麽亂七八糟地過吧。」
  「妳們,哎!大姐從沒了解過妳們的生活,但是妳們還年輕,尤其是老四,這麽跟著他算怎麽回事啊。」
  「大姐,年輕啥啊,我跟妳歲數差不多,老四雖然小壹點,但也三十多了,三十多的女人,哪裏有人要啊。還有,咱們有啥啊,壹窮二白,什麽嫁妝都沒有,就兩個奶子壹個屄,長得倒還馬馬虎虎,但跟那些小姑娘咋個比哦。」
  「曹麗萍咋個回事?妳們怎麽跟她商量的,怎麽她也要跟著春林?」葛小蘭基本上算默許了二妹和四妹的事,有林彩鳳在前,自己的兩個妹妹壹起跟著兒子似乎也不是什麽多大的事,再說剛才二妹說的那些話她的確聽進去了,也知道這樣的選擇其實不算壞,她知道自己兒子的本事,也知道他周邊那些女人,多她們壹個不多,少她們壹個也不少,再說幾個姐妹以後都圍著兒子過日子,等兒子走了,她也不用那麽冷清,反正這是她們自己的選擇,又不是自己逼著她們跟兒子,她沒啥心理負擔。再說這是自己的妹妹,她們追尋自己想要的她還是很贊同的。但曹麗萍畢竟不壹樣,那是弟弟的媳婦,總不能讓兒子給弟弟帶綠帽子。
  「大姐,我們家現在的情況妳知道嗎?」葛小敏並沒有正面回答葛小蘭的話,這些日子以來,她想了很多,見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事實上,曹麗萍的事情老三老四都是反對的,唯獨她站在曹麗萍壹邊,不為別的,就因為她吃過那個苦,感受過那個無奈。
  「我很少回家,就知道現在家裏過得很不好。」
  「呵呵,何止是不好,妳知道爹娘又打算像賣我壹樣把小妹嫁給壹個糟老頭子麽?」
  「什麽?」這件事葛小蘭還是第壹次聽說。
  「大姐,當初妳本來是要嫁給柱子哥的,妳們倆青梅竹馬壹起長大,但為何爹讓妳遠嫁給了春林爹?」
  提到當年的舊事,葛小蘭忍不住壹陣唏噓,只不過往事如煙,現在的她連柱子長什麽模樣都快忘了「哎,那還不是因為柱子家窮。」
  「是啊姐,柱子家窮,所以爹想讓妳嫁得好點,將來夫家能有指望,幫家裏壹把,可是姐,妳是個苦命的,所以就輪到了我,我的犧牲換來了家裏的好生活,可是弟弟的兩段婚姻,又把咱家給掏空了!小妹妳也見了,我們幾個哪壹個像她那樣?妳沒見她胸口的奶子都癟成啥樣了?可就算是這樣的小妹,爹和娘不是壹樣將主意打到她身上了麽?妳再看小妹來到妳們村這段時間,再看春林這娃帶回來的小妹的照片,這才多久?小妹就像充了氣的氣球,奶子脹得可不比我們小。說實話,我是不想讓小妹過我那種日子的,妳又忍心嗎?」
  「哎。」葛小蘭知道癥結的根源還是窮,她不是沒看出來小妹對於老家和爹娘的厭惡,但是,她又有什麽辦法?
  「好,咱們現在說回曹麗萍,大姐,曹麗萍生的可是兩個兒子。」說完這句話,葛小敏就沒再繼續絮叨,因為她知道,大姐聽得懂。是啊,兩個兒子,壹個兒子的結婚就已經掏空了這個家的家底,都要靠賣女兒來維持生活了,那兩個已經快要長大的孩子,又該要怎麽談婚論嫁?農村裏,男孩壹般十八九就要談親事了,女娃娃十五六歲就開始找婆家,像小妹這樣的,已經是晚了的,但為什麽晚,還不是因為家裏難下這個決定?這才壹拖二拖,拖過了小妹的好日子,也將她拖入了深淵。壹個窮字,毀了親情,毀了愛情,生生地毀了壹切。想到與此,她也明白二妹想要跟她表達什麽意思了,曹麗萍要是不為兩個兒子謀個生路,將來這兩個孩子就得打光棍,壹輩子找不到媳婦,甚至能不能吃飽肚子都還在兩說。
  她能怪曹麗萍嗎?她也是壹個母親,兒子受過的那些罪,她如果有條件改變,她還忍心讓兒子再受壹遭嗎?母愛的偉大,是可以讓她們做出許多悖逆常倫的事的。
  「那兩娃娃,壹個還讀著書,另外壹個已經輟學去務農了,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壹輩子無法逃出那片土地,任哪個娘都會不忍心吧!」
  「哎!」葛小蘭只能長嘆無語。
  「大姐,說完了曹麗萍我們說回春林這娃,這孩子有出息,有本事,是咱們家唯壹能拿得出手的人,他是完全有能力幫著弟弟和咱們全家的。可是,他能幫嗎?大姐,春林也是要說媳婦的,要是他媳婦家知道他還養著咱們這壹大家子人,妳覺得,他的日子能過好嗎?」
  葛小蘭聽完二妹的這些話,忍不住打了壹個寒顫,天哪,她竟然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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