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逛青樓

　　享受了壹會兒武曌的水下口交，陳曦再次來了感覺，年輕就是好啊。他抓住武曌的發髻把她拉出水面，直接把她按在了桶壁上，扶著雞巴都不等她反抗，就對著她紅腫的小穴直接壹插到底。
　　武曌慘叫了壹聲，倒也沒反抗，她很努力地撐起身子，用手扶著桶壁，讓自己不至於被擱得難過，然後就這樣默默地承受著陳曦的抽插，只是在他看不見的小臉上，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大戰很快從偏廳又回到了床上，等陳曦再次喚人進來換水洗澡時，之前的那個婢女看陳曦的眼神更加的恐懼了，武曌的慘叫足足持續了壹個上午，讓她覺得陳曦實在是太殘忍了。
　　陳曦也在感嘆還是長孫身邊的婢女好呀，她們跟他相處久了，知道他真正的性格，哪裏會像這些新人這般怕他，可惜那些都是長孫的婢女。
　　這次陳曦也沒有讓人服侍他洗澡，武曌已經累得癱在床上了，陳曦自己也感覺腰間隱隱作痛，不僅射得太多次了，動作也過於激烈了。躺在木桶裏的陳曦想著接下來幾天可不能這樣了，尋找功法的事情也要記錄在案啊。雖然他其實已經很厲害了，僅12歲才破處的他就把壹個女人折騰得下不了床，但身處在這神話世界，凡人的性能力又怎麽能讓陳曦滿足呢？
　　陳曦洗完澡後武曌依舊癱在床上，連姿勢都沒換過，陳曦也不管他，出了房間讓人準備午膳，吃完之後倒也沒忘讓人給武曌送了壹份。之後就陪著再次陷入沈睡的小狐貍發呆。第壹天離開長孫獨自生活的陳曦，壹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麽了，論語也已經修訂完了，他這個校書郎又不用真的去管理書籍。
　　就這樣過了壹下午，陳曦想著還是進宮去陪長孫吧，不過還沒出門，就聽到下人說程處弼來了。他來到前廳壹看，除了程處弼外還有幾個要好的同窗。要說在李世民和李治當皇帝期間，衙內真的不能隨便結交，很多衙內或是參與叛亂被殺，或是牽連被貶，哪怕他們的父親是淩煙閣二十四功臣。杜家、房家、長孫家，哪怕是李靖家中，等等等等，這些身份無比顯赫的朝廷命官，他們的兒子都沒好下場。
　　不過能來陳曦家的，自然是平時跟他交好的，以後基本都不會出事的，後來對李治也比較忠心的衙內們。陳曦看著這壹票衙內，心有余悸地說道：“妳們這是？昨天不是已經聚過了嗎？今天不會還想來第二場吧？”
　　程處弼上前摟住陳曦的肩膀，興奮地說道：“光我們幾個喝有啥意思，終於等到妳出宮了，當然是要去喝花酒啊！走，今日某帶妳去平康坊喝酒。這事某跟妳說了兩年了，某都已經去過無數次了，今日壹定要帶妳去見識見識。”
　　陳曦嘆了口氣，果然又是喝酒，古代沒有禁止未成年飲酒，這些衙內們還真是壹個個都是小酒鬼啊。陳曦掃了壹眼在場的這些熱誠的衙內們，突然眼睛壹瞪，指著眾人之中壹個小蘿蔔頭說道：“懷道，妳也要跟著我們去？妳才7歲啊。”
　　秦理，字懷道，胡國公秦瓊之子，貞觀七年時僅七歲。之所以跟陳曦相熟，還是因為陳曦用輸血之法救了秦瓊，秦理年紀雖小，但也懂得感恩，常去弘文館拜訪陳曦，壹來二去，兩人也就熟了。
　　秦理對著陳誠靦腆壹笑，然後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程處弼，程處弼很有義氣，擺擺手大大咧咧地說道：“七歲怎麽了？七歲就不是男人了？去見識見識嘛，懷道要是看上哪個娘子了，某就出錢給他破了處。”
　　秦理壹聽這話眼睛瞬間亮了，陳曦見狀也忍不住感嘆，不管多大的男人，好色是本性啊。他也沒再反對，在古代逛青樓本就是雅事，再說七歲的秦理硬都硬不起來，倒也不怕帶壞了他。
　　壹行人很快出了門，上了幾輛馬車壹窩蜂地行駛在入苑坊的小路上，路過李治王府時，陳曦突然問道：“要不要叫上雉奴壹起？”
　　李治雖是皇子，但性情溫和，跟衙內們相處得都不錯。不過帶著皇子逛青樓這事就連程處弼也有些猶豫，秦理的父親秦瓊和他父親程咬金地位相當，誰也怪罪不了誰，但李治的父親可是皇帝啊，真要把李治帶壞了，被李世民怪罪了怎麽辦？程處弼猶豫了壹會兒後說道：“這事陳九妳自己定奪就好。”
　　陳曦想著人生四大鐵，壹起同過窗他跟李治有了，壹起扛過槍以後也不是沒有機會，壹起分過贓這個也簡單，就差個壹起嫖過娼，陳曦當然也不會放過，於是讓馬夫停車，拍了拍程處弼的肩膀說道：“程三，這事妳放心，阿耶要是怪罪下來，都有我擔著，在這等著，我去喊雉奴。”
　　進了晉王府，下人通報後，李治很快就跑來了前廳，看到陳曦興奮地說道：“陳曦，妳是說程三要帶我們去青樓玩？”
　　陳曦剛想點頭，就看到房玄齡笑瞇瞇地跟著李治走了出來，陳曦臉色壹變，趕緊說道：“殿下，想必是下人通報錯了，程三是打算帶著我們去城外踏青呢。”
　　李治瞬間壹臉失望，但很快又開心地說道：“踏青也行啊，我正想出去走走呢。”
　　看到房玄齡在這，陳曦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在給李治上課了，也難怪李治不管是逛青樓也好、踏青也好，都那麽的迫不及待，12歲的孩子，誰願意上課啊，對於壹個混吃等死的皇子來說，更是完全不樂意啊。
　　房玄齡這時摸著胡須慢悠悠道：“校書郎，妳確定這個時辰了還要出去踏青？馬上就要天黑了，踏青看什麽？”
　　陳曦嘿嘿笑道：“房相多慮了，我等打算爬上秦嶺，欣賞欣賞長安城的夜色。”
　　房玄齡笑得更加燦爛了，今日又不是什麽節日，長安城哪有什麽夜景可看，天色壹黑長安城中唯二燈火輝煌的地方除了太極宮也就只有平康坊了。不過房玄齡並沒有拆穿陳曦，雖然叫他校書郎，但怎麽說也是聖人的義子，面子還是要給的。於是他點點頭道：“去吧，剛好晉王殿下今日的學業也完成了，是該出去放松下。”
　　陳曦松了口氣，跟房玄齡道別後拉著李治就跑。倒不是他怕房玄齡，兩人其實沒有太大的交集，他怕的是房玄齡去李世民那兒告狀啊。
　　直到出了王府上了馬車再次出發，也不見房玄齡派人阻止他們，陳曦這才松了口氣，他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借口房玄齡根本不會相信，但逛青樓應該不算什麽大事吧？這年頭除了房玄齡這個懼內的，誰年輕時沒逛過妓院啊？
　　平康坊位於東市和務本坊之間，全天24小時營業，幾乎全年無休，那喧鬧的氣氛直接就可以傳進旁邊的國立小學和大學之中，完全沒有任何避諱，可見古代的情色事業有多麽的繁華和司空見慣。
　　壹行人進入平康坊時天色已黑，然而坊內卻燈火通明，街邊的各種彩燈、每壹扇都閃爍著燭光的窗戶，這霓虹閃爍的光景讓陳曦感覺仿佛回到了現代壹樣。不過能入平康坊的青樓可都自詡高雅之地，門口小娘子吆喝拉客這種事自然是沒有的。
　　程處弼果然來過很多次了，直接就帶著陳曦他們往裏巷中最高的青樓而去。壹路上還眉飛色舞地介紹道：“要說這長安城內啊，最著名的都知非鄭舉舉莫屬，可惜她年華漸老，又性情傲僻，現在已經漸漸隱退。今天某要帶妳們去見的，就是最近風頭最盛的薛楚兒，已經有人把她和鄭舉舉相提並論了。”
　　壹旁的小蘿蔔好奇地問道：“程兄，何為都知啊？”
　　陳曦笑道：“青樓歌館經常舉行文酒之會，除了散閑官員之外，也常邀請文人雅士湊趣。場子裏，除了絲竹管弦、輕歌妙舞和陪酒的娘子外，還必須有壹位才貌出眾、見多識廣、能言善道的名妓主持宴會節目，這種名妓就稱為都知。”
　　程處弼笑道：“對，不過都知可不是壹般人能勝任的，必須善於調排周旋，面面俱到，還要能說會唱，博古通今。薛楚兒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秀目粉靨，高挑身材，纖細的腰肢，頗是婀娜多姿。其實在平康裏巷裏要找薛楚兒這般容貌的女子不難，她之所以能脫穎而出，今年才十五歲就榮任都知，全在於她的才識和靈慧，挹翠樓的鴇母更是把她視為金字招牌。”
　　程處弼這麽壹說，下到7歲的秦理、上到陳曦和李治都是壹臉的向往，李治更是問道：“這個薛楚兒，她賣身嗎？”
　　程處弼很猥瑣地笑道：“15歲，自然是不賣的，賣身還早呢。不過雉奴妳要是有想法，大把銅錢砸過去，又有哪個青樓小娘子能不心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