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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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入目的卻不是熟悉的自家臥室,而是壹個陌生的房間。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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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決裂

超越遊戲 by someguy1

2024-5-15 21:35

  聽到這個問題,我們均是心中壹凜。
  對啊,回到寧王大型人體試驗這個問題,那些不得不幫寧王試錯,修煉了純粹是寧王府與淩秋函從理論推演出來的後續功訣的那些人,結果如何?
  武功修行乃是兇險無比的道路,尤其是內功這種在體內精密且脆弱的系統練出真氣的修行,走火入魔的傷病乃是家常便飯,歧途嚴重者壹個不小心在行氣時直接暴斃也不是不可能。
  無論是哪門哪派,壹步錯,步步錯的故事比比皆是。
  而看到淩秋函平靜中有著些許悵然的神色,那個最為糟糕的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他們有許多都因為功法出了差錯走火入魔,修為、經脈盡毀……也有不少的人死了,越早修煉的人,風險越大,因為那時寧王所掌握的知識還不夠全面。但,這也是我親自目睹的下場。這是我無法逃避的罪孽。無論借口是什麽,又有什麽苦衷,也改變不了我的雙手上沾染的鮮血。”淩秋函輕聲說道。
  林夏妍臉色慘白無比,身子微微地在顫抖:“掌門,方才妳說,寧王尋妳合作時,開出了他的條件後,妳便答應了。妳說,只要能讓師門跳出邪道,哪怕是與豺狼合作也願意。在那時,妳便已明白會有人因此而流血喪命麽?妳在見證了這些無辜之人被犧牲之後,依舊沒有動搖麽?要這麽做才能不被稱為『邪道』,妳真的不會覺得羞愧麽?”
  這份尖銳的質問讓淩秋函的表情變了,她思考了良久之後,緩慢地說道:“夏妍,妳與我在說起師門的意義,與我們未來的出路時,壹直有著極大的分歧。妳向來將花間派視作港灣,比起掌權者,妳更多時候是壹個維護穩定,助人修行的導師。但我卻不同,我無法如妳那麽虔誠地將師門當成壹個與世隔絕的聖地。我是掌門,要為師門的道路負責,然而我雙目所見之處,唯有不公,唯有危機。為何明明花間派只是在暗中摻和青樓生意便是過街老鼠,而權貴世家把控武林,肆虐鄉裏,做的險惡生意比我們多十倍百倍,卻能夠堂堂正正地以正道自居?因為他們是制定規矩的人,而我們只是棋子。”
  “崇高的理想在實際的大燕江湖中,沒有容身之處,就如壹個單純能讓孤苦的女子舔舐傷口的武林勢力,沒有立足之地壹樣。”淩秋函絕美的面容褪去了任何可以稱之為難過或者脆弱的意味,淡漠而冰冷,“當規矩從壹開始便不公平,遵從這些規矩也只會引致失敗,那麽我便只得無視這些規矩,就算要臟了雙手,臟了身子,只要能夠跳出來,那便值得。”
  林夏妍的目光有些哀傷:“哪怕要犧牲無辜的人,哪怕要與我們曾經不屑與之為伍的邪門外道同流合汙麽?掌門,曾經我聽到白道的那些武人說起我們義憤填膺的模樣,總會覺得好笑,因為比起那些真正傷天害理的幫派,我們又算得上什麽邪道?但是如今……我們已經成為那些被剿滅之後,會讓人覺得滅得好,殺得好的禍害了!”
  淩秋函搖頭道:“妳還是太執著於這些表象了。人言與毀謗無法真正地傷害到我們,就如他們嚼舌頭說花間派是壹群不知廉恥,引人墮落的蕩婦,翻來覆去地罵了有近百年了,又真的殺死我們了嗎?只要這些人無法滅除自己的欲望與對美色的渴求,便不可能消弭我們的影響。言語,權勢,財富……在大燕這方天地裏,只有武力才是能夠決生死,定乾坤的力量。只要師門有人能夠掌握淩駕於萬人之上的武力,那就能夠罔視大燕權貴設下的桎梏,罔視我們為了超脫所犯下的壹切罪孽,為花間派自立壹道。”
  林夏妍垂首說道:“所以掌門才如此執意於先天之境麽?”
  “不錯……之前我還對寧王軍有些許盼望,看他們能否以泰山壓頂之勢打碎大燕現有的局勢。可惜,雖然青蓮力士之鋒芒幾近無可匹敵,就目前的力量而言卻不足以重塑天下,為我們帶來真正的變局。而寧王……”淩秋函神情復雜地嘆了口氣道,“他所追求的東西比我還極端,還劇烈。師門已不適合隨他直入深淵了。”
  “掌門這些考量未曾對我說,因為已經知道我會如何反應了。但其他的姐妹呢?她們都贊同了嗎?”
  “秀君十分反對,並且留在冀州與我們斷了書信來往。雨荻模棱兩可,與妳的立場更為相似。其余的人,均是同意了。夏妍,這並不是我壹個人強加於師門的想法,而是她們自己也意識到必須改變的事實。”
  林夏妍眉頭緊鎖,雙手攥成拳,神色肅穆地擡起頭來說道:“掌門,也許妳說得對。也許這混帳的世道確實沒有余地讓我們規規矩矩地做好自己的同時,掙脫泥潭獲得認可。也許只有像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壹樣,比他們心更硬,手段更狠,將外人隨意利用,隨意舍棄,才能夠在這盤棋局裏勝出。甚至,我也知道我們本身就不是多麽善良之輩,為了生存所沾染的業障壹點也不少。”
  “但是,但是,我還是無法接受師門就此抹除所有底線,將人命視如草芥。就算世人都認為我們是百無禁忌的罪人,我也壹直知道師門並不真的就比那些普通的武林門派兇惡可憎。那些因為寧王的野心,因為師門而死的人……本應是我們該救助的人啊,失去了這點立場後,我們與那些真正的邪門妖魔,又有什麽不同了?”
  林夏妍之前聽到淩秋函的回答仿佛失了魂魄似的,但此時神色卻越來越堅定:“也許對掌門來說,這種差別只是可笑的自我安慰,但對我來說,這是作為花間派門人的意義所在。因為只有我們在,才給了這麽多走投無路的弱女子們壹條出路。我在過去的二十七年裏,從未因為師門的名聲而感到有絲毫的羞愧,始終能夠對每壹個試圖唾罵詆毀我們的人付之壹笑。”
  “也許掌門所選的路能夠讓花間派獲得官府的認可洗白,但如果代價便是成為如此虛偽且無情的勢力,那我寧願永遠背負妖女的汙名。”林夏妍激動的神色逐漸平靜下來,“掌門,到此為止了,這是我最後壹次這麽稱呼妳。我知道我說什麽都無法改變妳的意思,就如妳也無法說服我,這是師門唯壹的生路。從此之後,林夏妍不再是這個花間派的壹員。我會貫徹花間派應有的道路,哪怕必須如以往數十年,上百年壹樣不得不在陰影中茍延殘喘,我也選擇能挺直腰桿昂首前行的路。”
  雖然我經常與娘子這個倔強又頑固的師父意見相左,但我始終十分尊重她,因為在她看似離經叛道的外表下,有著壹個高尚的靈魂。
  而這番話不僅是讓我心神澎湃,更是讓梁清漓紅了眼眶。
  便是始終淡然自若的淩秋函,也為之動容了。
  她沈默了良久後,有些惆悵地說道:“如果這是妳的選擇,那麽我只得接受。希望在我們所選的道路盡頭,都能找到各自尋覓的結果。但是,我希望妳能夠在與李天麟的合作助我壹臂之力。至少在這壹點,我們的目的相同。”
  林夏妍點頭道:“是的,這也是我所希望的。那麽,韓小子,薛小姐,妳們且說說,接下來準備如何吧?”
  薛槿喬道:“既然淩掌門願意與我們合作,那麽我們要立刻回冀州告訴師叔,看看他下壹步準備如何行事。”
  我幹咳了壹聲說道:“我建議咱們兵分兩路。將淩掌門的意思傳回給李前輩的同時,另外壹隊人未雨綢繆地開始準備陷阱。根據李前輩告訴我們的計劃,當務之急是設下能夠將寧王引誘出來的圈套。他既如此執意於成就先天,甚至為此不惜與花間派鬧僵,囚禁林前輩,那麽淩掌門只要表現出服軟的姿態,說是願意助他成就先天,那便有相當的把握能夠將他誘出來。而只要我們能事先知道他會出現在哪裏,就能甕中捉鱉。”
  淩秋函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要我親自上陣用上這美人計麽?妳倒是打了個好主意。”
  我撇了撇嘴道:“美人計說不上,因為說實話,從我聽聞的所有寧王事跡來看,這人根本就不是個腦子正常的角兒,也壓根不像是個貪圖女色的人。若淩掌門不是傳說中的國色天香之相,或者他身邊找得出個相等資質的女子,哪怕以淩掌門當之無愧的天下第壹美人的容顏,他估計也會任由妳離開順安。”
  淩秋函嘆息道:“妳說的倒是不差。姜飛熊此人除了心中那難比登天的宏大目標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事物能讓他所動。全天下不為我的玄姹相所動的人我只遇過兩個,壹個是李天麟,另壹個便是他。既然如此,那麽我們便需要選壹個姜飛熊會覺得自己絕對安全的地點作為我答應與他雙修的地方。嗯,除了建寧的寧王府之外,恐怕只有太屋山下的地底城池了。”
  我眼前壹亮道:“正該如此!若淩掌門信得過的話,我與我這幾位同僚願意做斥候,先行到青蓮聖城去打探情形,只望淩掌門能帶我們進去。”
  淩秋函沈吟了片刻後答道:“倒也行。”
  我轉向薛槿喬和唐禹仁道:“那麽,我,三妹,和路欣準備下到青蓮聖城去。我們得派壹隊人回冀州向李前輩稟報此行的結果,也許還得有人回建寧幫我們打掩護,畢竟年關已快到,我們要是在外晃蕩太久的話,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的註意。”
  薛槿喬立刻說道:“我跟妳們壹起去這青蓮教大本營。樊老可以回雪鷹鎮將淩前輩的意思帶到。”
  梁清漓也毫不猶豫地挽住我的手臂道:“奴家與夫君壹起同行。”
  “嗯……那好吧,我也沒認為妳們會想要回冀州或者建寧,只是我有些擔心建寧那邊的情況。”我苦笑道。
  顏君泠這時開口道:“這倒不用擔心,我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遲遲不歸的話,會有人幫我們找補的。至少在正月底之前不用擔心會露餡。”
  “那好,省了我們需要兵分三路的麻煩。我與樊老壹起回冀州吧,就他壹個人的話我放心不下。”唐禹仁對淩秋函問道,“除了配合刺殺之外,淩掌門還需要向心腹親信解釋向朝廷投誠的準備麽?”
  淩秋函微微笑道:“這就要看李天麟的承諾是否有效了,姜飛熊的首級,就當作是我付的定金吧。碧華手曾進到過地底,妳們兩個似乎也在去年官府掃蕩青蓮聖城的隊伍中,對此地並不陌生。既然如此,我將妳們帶到入口後即可,之後就要由妳們見機行事。我另有要事需要照料。”
  林夏妍問道:“掌門會去建寧與師門的姐妹們接應麽?”
  淩秋函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妳呢?妳接下來會如何做?”
  林夏妍沈聲道:“青蓮聖城依然押著不少寧王軍的俘虜。我也要去用雙眼親自看看,他們到底是個什麽待遇,再決定需要怎麽做。”
  “……那麽,除了『灰蛇』,妳們是準備所有人都壹起去太屋山下了?”淩秋函有些無奈地環視了壹圈,“也罷。青蓮聖城雖然是寧王最看重的秘藏,但我也在那兒有些後手,可以將妳們都送進去。如果妳們打算在那兒潛伏到姜飛熊與李天麟都現身時,我會盡量保證妳們可以配合行動的。”
  “多謝淩掌門,那就拜托了。”我抱拳對她行禮道。
  既然壹切都談妥了,淩秋函便禮貌地將我們趕到門外,準備打包行李換衣與我們壹起離開。
  出了門後,梁清漓擔心地看著神情有些恍惚的林夏妍:“師父,您沒事吧?”
  林夏妍瞇眼仰天眺望了壹陣後,強笑道:“糟糕極了。這可是妳師父,師祖她們畢生維護的聖地啊,如今竟成了貨真價實的藏汙納垢之地。如果師父還在世的話,定會將掌門……將淩秋函剝去掌門之位,禁足十年。然而如果妳們真能靠淩秋函的配合搞死寧王,以李天麟壹言九鼎的名聲,可能真的就讓她做成了多少年來咱們夢寐以求的事。造化弄人啊……難道真如她所言,必須要不擇手段地參與這場棋局,才能跳出來麽?”
  梁清漓抿唇道:“奴家不知。但夫君曾與奴家說過,有些理想再崇高,再美好,如果只能以無辜之人的血與淚才能達成,那麽就算抵達了目的地,也許也只是得不償失的結果。在奴家看來,師父奔波於燕府各地幫助壹籌莫展的女子,本就是足夠有意義的行為了。如果這是局限,那麽奴家寧願做個小家子氣的人。”
  林夏妍的表情放松了壹些,笑道:“韓小子別的不說,大道理壹套套的,倒是很少說錯。漓兒妳說得對,那些高高在上的籌謀便交給淩秋函吧。我在行的,能做的,從來也只有愚鈍地壹個個去認識,去幫助那些需要的人而已。”
  這話不僅讓我贊同,也令薛槿喬與唐禹仁同時點了點頭。
  話音落下後,木屋外陷入了壹陣有些怪異的沈默,直到譚箐開口道:“淩秋函這天下第壹美人的名頭還真的不是在吹牛皮,世間怎麽會有這麽美麗的人啊!”
  這下屋外的所有人都感同身受地面露贊嘆之意。
  薛槿喬嘖聲道:“不錯。我自認算是容貌出眾,但比起淩掌門,卻黯然失色。傾城傾國,不過如此了。”
  “美是美,但說實話,不如我娘子。”
  我壹本正經的說法令梁清漓稍稍側身過來嗔怪道,“夫君盡是亂說,奴家雖然不會妄自菲薄,但也不會狂妄自大。淩掌門的絕代風華,讓人連比較的心思都起不了。”
  我笑道:“她是我遇見過的最美麗的人,但是在我眼中卻比不上妳,這壹點是真的沒有誇張。”
  梁清漓嘖聲轉過頭去與林夏妍繼續聊天,但嘴角卻稍稍勾了起來。
  我悄聲對顏君泠調侃道:“顏大美人,作為咱們隊裏的顏值擔當,妳見到淩秋函後可有什麽感想?”
  “跟著妳小子闖蕩,總能遇見絕色美女是吧?”她白了我壹眼後,遲疑了片刻後輕聲回答道:“不過,確實美得令人窒息。哪怕面對妳那些各有千秋的紅顏知己,我也從未覺得自己輸過半分。但在淩秋函面前,我卻明白了什麽叫做自嘆不如。老天爺……果真是不公平的啊。”
  等了大概有壹炷香的時間後,門被打開了,踏出壹個其貌不揚的陌生女子來:“好了,咱們與靜和說壹聲就可以上路了。”
  唐禹仁挑眉道:“淩掌門的易容手段頗為不凡,這趟出行可有別名需要我們記著?聽林前輩之前的稱呼,您似乎自稱劉惜玉?”
  淩秋函微微笑道:“自然。外人面前還請不要用我的本名。”
  我們沿著後院的小道回到靜和師太所在的側屋,讓淩秋函和林夏妍進去與靜和師太道別。
  她們在裏面談了壹陣後,靜和師太將她們送出門來,神色有些無奈:“妳們倆個從來都不是什麽安分守己的人兒,這次出去,肯定又要掀起風浪了,萬事小心啊。”
  淩秋函笑盈盈地說道:“放心吧靜和,這次如春帶來的可是好消息,我有預感,壹定會順利解決我們的麻煩的。等壹切完事了,我再回來,給南塘庵上三炷百兩銀子的好香。”
  靜和師太平靜地說道:“佛祖保佑,若是能憑此助妳們平安的話,那這香火錢我可記著了。這三畝地裏,我能護著妳,出去之後,就靠妳們自己了。”
  淩秋函收斂了笑意,恭謹地行了壹禮道:“靜和,這次妳涉險援助,惜玉謹記在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南塘庵受到牽連的。”
  出了南塘庵後,樊勝與唐禹仁帶上淩秋函的親筆書信加急返回冀州去了。淩秋函則帶著我們幾人南下前往太屋山。
  區區百裏的路途,在場的各位要麽是武功高手,要麽身備異能術法,壹個下午便能走完。
  不過我們到了南塘庵時已是中午了,因此再次動身後,見到太屋山連綿不斷的蒼茫山脊時,太陽已將要落山。
  黃昏燦爛的紅霞帶著幾分妖艷的紫色,讓這本就無聲的曠野顯得格外冷寂。
  耳邊除了我們步伐的聲音外,再無動靜。
  我們在山腳的樹林外停下了腳步,而淩秋函則開始解釋下到地底洞窟後的註意事項:“方才我說過了,掌握在寧王軍手中的地底洞窟入口有六個,這六個入口每個都駐有高手守護,以防等閑行人找到青蓮聖城。這片洞窟太大了,南山河與洞窟裏的暗河又有匯合之處,如果有七八個誰都不知的入口也不足為奇。不過,就算我們知道寧王軍未掌握的入口也不會采用,因為我們能獲得正當的身份。”
  “在青蓮聖城未被妳們發現前,寧王府與青蓮教借著各種民間商隊與小勢力將人運到山下來,花間派有時亦會在其中幫忙。”淩秋函無視了林夏妍皺起的眉頭,繼續解釋道,“如今防備力量加強了,花間派的人也無法繼續插手這份業務,但壹直以來的潛規則卻沒有變。”
  “什麽潛規則?”薛槿喬問道。
  “每次帶進地底作為預備青蓮力士的青年男女,這些運輸的人都會有相當豐厚的賞賜。就算不是完全可靠的清白人士,進了地底洞窟也會有專門來檢測的人,不妨礙他們賺錢。這些在入口站崗的衛兵需要分開打點,但帶進的人多了,他們也能分潤到獎賞。因此我只要當作是在運輸新的道種人選,並且將好處給足了,他們絕不會有半分為難或阻擋。”
  我有些無語:“這監守自盜得也太容易了吧……不過也是,只要運輸的新人數量與獎賞力度捆綁了,那麽這些把守著篩選機關的人就不可能不摻和進來。”
  淩秋函點頭道:“正是。除此之外,青蓮聖城本身也是訓練新兵,尤其是青蓮力士的軍營,而且高手如雲,是姜飛熊尤其看重的福地。因此,很多人都覺得從青蓮聖城加入寧王軍是條終南捷徑。只不過除了有門路的新兵和被寧王軍俘獲的倒黴蛋之外,沒人能降下地底去參軍,所以這條路基本上留給內部有人的那些牙子操作了。銀子且準備好了,夏妍,妳從未下過這地底洞窟,所以壹會兒配合我行事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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