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紅樓當暴君

榻上參禪

歷史軍事

「元春姐姐,太子哥哥會殺我嗎?」
幽深巍峨的宮殿內,忽明忽暗的燭光裏,壹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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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胡幼魚

朕在紅樓當暴君 by 榻上參禪

2025-5-7 16:08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李崇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下壹秒便會突然去世,只有在抱著賈元春的時候,他才能安然入睡。
  在坤寧宮這壹晚,李崇已經做好了今夜無眠,大戰通宵的準備。
  畢竟榻上沒有了賈元春,抱著胡太後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不,胡氏不是毒如蛇蠍,她就是壹條劇毒無比的眼鏡蛇。
  抱著這麽壹個玩意兒,李崇怎麽可能睡得著?又怎麽敢睡得著?
  結果,令李崇沒想到的是,躺在胡太後的鳳榻上,被胡太後摟在懷裏,壹股似有若無,淡淡的奶香味沁入鼻竅,原本渾身肌肉緊繃,精神也高度緊張的他,壹瞬間便放松了下來。
  然後,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翌日,天還未亮,李崇緩緩睜開雙眼,他醒了。
  壹條雪白滑膩的胳膊搭在他身上,還是那股好似嬰兒壹般,似有若無的奶香味,縈繞鼻端,久久不散。
  李崇很是疑惑不解,抱著賈元春的時候,他能安然入睡,那是因為在賈元春豐滿溫暖的懷裏,他能感受到壹種難得的安全感。
  那麽昨晚,躺在胡太後的懷裏,他為什麽還能睡得如此香甜呢?
  在胡太後身上,李崇可沒感受到什麽安全感。
  李崇的視線逐漸下移,瞅著那壹大片雪白,若有所思。
  難道是因為那麽大,那麽白,那麽軟,還有那壹股若有若無,卻能讓人心靜神安的奶香味嗎?
  李崇想起前世去扶桑國旅遊的時候,見識過的壹種奇葩職業,陪睡師,號稱只陪睡,不入身,據說助眠效果頂呱呱。
  李崇肉身調研壹番,只能說效果很壹般,純粹就是靠噱頭忽悠人。
  有壹說壹,胡太後的陪睡效果,可比扶桑國那些所謂的頂級陪睡師強太多了。
  可惜了,身為太後的她,註定此生不能體驗那種助人為樂的快感了。
  李崇扭頭,只見胡氏那張妖媚誘人的面龐近在眼前,或許是夢裏魘著了,胡氏眼皮微顫,蛾眉緊蹙,呼氣如蘭,也不知道夢見了誰?
  她爹胡玄機?
  她老公元和帝?
  單以顏值而論,胡氏堪稱禍國殃民,放眼整個紫禁城,她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壹。
  卿本佳人,唉,可惜了!
  近距離看著胡太後那張堪稱妖孽般美艷的面容,李崇在心裏暗暗說道:「看在妳陪我睡了壹夜的份上,以後我會給妳留個全屍的,不用謝,就醬!」
  李崇輕輕推開胡太後那條胳膊,坐直身子,準備下榻。
  然後,他楞住了。
  胡太後雪白雪白的身上穿著壹件肚兜,這很正常。
  火紅火紅的肚兜上,繡著龍鳳呈祥紋樣,這也很正常。
  壹般的龍鳳呈祥,都是龍在上,鳳在下。
  而胡太後身上這件肚兜,鳳凰卻在龍身上壓著,伸長了脖子,作引頸高歌之狀。
  這就很不正常了!
  李崇低頭打量著胡太後,打量著她身上那件雌上雄下的肚兜,雙眼微瞇,陷入沈思。
  難道說,胡媚娘想做武媚娘,這娘們竟有武曌之誌!?
  李崇嘴角微微上揚,心說,老子想做王莽,女兒想當武則天,要不妳倆先打壹架?
  嘿嘿,這大幹,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有意思不僅僅是坤寧宮,還有胡府。
  昨夜,胡玄機壹夜未眠。
  他在書房坐了壹夜,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求來求去,求了壹晚上,最後的結論是,他胡玄機壹點問題都沒有。
  先有太子李琮,後有棋子李倧,他之所以壹敗再敗,都是因為早年不祥,生了個女生外向的閨女胡媚娘。
  胡玄機暗暗告訴自己,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胡媚娘是胡媚娘,胡玄機是胡玄機。
  那個又蠢又毒的賤人,即便是死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多看壹眼。
  正所謂太上忘情,聖人絕情,他胡玄機此生最大的軟肋,便是太過在意亡妻囑托,過於看重兒女親情,以至於常常受其所累。
  現在,他胡玄機棄情絕愛,毫無軟肋,無所畏懼啦!
  就在此時,管家遊七不待稟報,便急匆匆走了進來。
  「老爺,不好了,宮裏昨夜失火,儲秀宮幾乎被燒成了壹片廢墟......」
  儲秀宮在坤寧宮的西邊,二者僅有壹墻之隔,昨夜吹的又是西風。
  儲秀宮被燒成了壹片白地,那坤寧宮......
  想到這裏,胡玄機心裏壹驚,然後便是恐懼,壹如當年他的長子胡伯魚,遭人陷害意外離世,他所經歷過的那種深入骨髓,無邊無際的恐懼。
  「昨夜失火,為何現在才報?媚娘呢?她有沒有事?」胡玄機急得頜下胡須亂顫,面容都有幾分扭曲。
  管家遊七搖搖頭,道:「不知道,宮裏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宮裏失火的事兒,昨夜好多人都看見了,現在京城裏都傳遍了。」
  胡玄機壹楞,問道:「夏守忠呢?他是幹什麽吃的?」
  遊七繼續搖頭,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
  昨晚的紫禁城,就像壹處黑洞,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卻沒有壹點消息透出來。
  胡玄機只覺頭皮壹陣發麻,昨晚宮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媚娘她......
  「備轎,不,備馬,老夫要進宮!」
  胡玄機壹邊吩咐,壹邊往外奔去。
  突然,他站住腳步,停在那裏,壹動不動。
  先帝駕崩,新皇登基,按照流程,今天要進行三辭三讓中的壹辭壹讓。
  也就是文武群臣,今天在會極門上表勸進,而李崇則以哀毀骨立,自覺難膺重任為由拒絕。
  他胡玄機身為大幹文臣第壹,現在也是武勛第壹,要是他今天進宮的話,文武群臣在會極門上表勸進,他不僅要參加,還要站在第壹排第壹個。
  到時候,他就得山呼萬歲,就得向那位白癡天子,行三拜九叩君臣大禮。
  想到此處,胡玄機面色鐵青,罵了壹句:「想讓老夫向白癡跪拜,白日做夢!」
  然後,他吩咐管家遊七,道:「二公子在何處?讓他速速進宮,現在就去,立刻,馬上!」
  「什麽?昨夜他與文友詩文唱和,今晨方歸,剛剛睡下?」
  胡玄機氣得吹胡子瞪眼,抄起壹條馬鞭,三步並做壹步,徑直跑往西跨院。
  他壹邊跑,壹邊罵道:「逆子,就知道和狐朋狗友天天鬼混,今天老夫非得打死他不可!」
  胡玄機與發妻胡甄氏生有壹女二子,女兒胡媚娘自不必說,當朝太後,現在卻與他反目成仇。
  長子胡伯魚天資聰穎,三歲識文斷字,五歲熟讀四書五經,六歲精通詩詞歌賦,八歲中秀才,十二歲中舉人,十六歲進士及第,胡玄機本對長子寄予厚望,結果沒想到,那年卻被人給害死了。
  幼子胡幼魚,年僅十三,為人方正,素有小君子之稱,可惜他不喜讀書,也不求上進,每日裏不是和丫鬟廝混,就是和那幫狐朋狗友鬼混,最是令胡玄機頭疼。
  再說胡玄機,他跑到西跨院,壹腳踢開房門,來至榻前,低頭看著熟睡中的兒子,好沒來由想起壹句詩。
  「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
  最喜小兒無賴,溪頭臥剝蓮蓬。」
  胡玄機將馬鞭高高舉起,嘆了口氣,又將馬鞭輕輕放下,斜著身子坐在榻邊,伸手推了推兒子。
  「幼魚,幼魚,快醒醒,妳得趕緊進宮,去看看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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