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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紅樓當暴君

榻上參禪

歷史軍事

「元春姐姐,太子哥哥會殺我嗎?」
幽深巍峨的宮殿內,忽明忽暗的燭光裏,壹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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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三美伴左右,天聰行樂圖

朕在紅樓當暴君 by 榻上參禪

2025-5-7 16:08

  元春黛玉和李紈,三女玩興正濃。
  就連林黛玉,也漸漸忘卻了皇帝不在,她錦衣夜行的遺憾。
  李崇示意那些太監宮女不要聲張,悄悄走到三女近前,然後壹人賞了壹個大雪球。
  元春和李紈被雪球擊中,鬢也散了,髻也歪了,倒是平添了許多慵懶之美。
  元春頭上那根金釵,被雪球砸得來回搖晃,再配上元春那絕美的面龐,當真美艷無雙,令人心蕩神搖。
  唯獨林黛玉,戴著昭君雪帽,被雪球砸中腦袋,啥事沒有,只是稍微楞了壹下。
  三女被人偷襲,回頭去瞧,才看見皇帝笑嘻嘻的站在那裏,手裏還拿著兩個雪球,壹拋壹拋的上下拋動,似乎在尋找下壹個目標。
  元春黛玉和李紈,慌忙跪下行禮。
  李崇壹楞,劇情不是這樣的啊!
  朕偷襲了妳們,妳們不是應該還擊嗎?
  跪什麽跪?
  朕是來玩的,是來放松享受的。
  妳們壹個個都這樣子拘束著,那還有什麽意思?
  心裏雖然有些許不滿,李崇還是走過去扶起三女。
  在扶起賈元春之時,賈元春不無埋怨的看了眼皇帝,然後在皇帝腰上,輕輕擰了壹下。
  李崇會意,悄聲道:「妳等著,晚上了再收拾妳。」
  幾乎在壹瞬間,賈元春便玉面緋紅,那雙眸子裏水波流轉,當真艷若桃李,羞死紅芍。
  與此同時,賈元春警了眼林黛玉和李紈,生怕她與皇帝的悄悄話,被她們給聽了去。
  若是被聽了去,真真羞死個人!
  接著,李崇扶起林黛玉。
  林黛玉的眼神裏,則沒有元春那樣的幽怨,更多的則是看見皇帝哥哥的欣喜雀躍。
  林黛玉站在李崇面前,轉了壹圈,問道。
  「陛下還認得這身衣服嗎?」
  不等李崇回答,她文問道。
  「好看嗎?」
  李崇上上下下打量壹番,然後故作驚訝道。
  「喲,這不是我送給林妹妹的衣服嗎,被誰家的小美人給穿了去?來,讓朕抱抱。」
  林黛玉嗔道:「陛下也跟著元春姐姐學壞了,變得油嘴滑舌的,這些個甜言蜜語,也不知道天天與誰說,倒是愈發的熟練了。」
  嘴上雖這麽說,林黛玉還是笑盈盈撲入李崇懷中。
  李崇摟著林黛玉的楊柳細腰,在她耳邊悄聲道。
  「這次去鐵網山打圍,得了許多上好的皮貨,朕命人做了狐裘,過幾天就得,到時候妳穿了,
  再讓朕好好瞧瞧。」
  林黛玉俏臉壹紅,心裏更是甜絲絲的,
  皇帝哥哥帶著京營官兵打圍,本是籠絡將士之心,提振士氣之舉,如此軍國大事,皇帝哥哥竟然還記得給她做衣裳。
  唉,皇帝哥哥待我真好!
  想至此處,林黛玉紅著臉頰,檀口微張,吐氣如蘭,在李崇耳邊柔聲道。
  「好,皇帝哥哥想看,玉兒便穿給皇帝哥哥看,只是不知道,皇帝哥哥是只看玉兒壹個人,還是別的什麽人,皇帝哥哥都要看呢?」
  「先看玉兒,」李崇嘻嘻笑道,「再看別人。」
  林黛玉聞言,不無幽怨的警了眼李崇。
  旋即,她嘆息壹聲,心道,他是皇帝,是天子,是註定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的。
  想讓皇帝哥哥的心裏,只有她林黛玉壹個人。
  唉,怎麽可能呢!
  只怕連那狐裘,也不是單送她的,而是元春姐姐,甚至是表嫂李紈人人有份。
  想到這裏,林黛玉便覺得好沒意思。
  本來她還挺期待那件狐裘的。
  至於現在,壹件狐裘而已,有什麽好稀罕的?
  林黛玉的這些小心思,小情緒,李崇並沒有接收到,他哈哈壹笑,松開林黛玉,轉身看向李紈與元春黛玉不同,李紈壹身月白色素服,且不施粉黛,周身上下更沒有壹件首飾。
  如此人物,又如此裝扮,倒是與今天這雪景,天人合壹,極為的契合。
  李崇扶起李紈,問道:「在宮裏,住的還習慣嗎?」
  李紈感激的看著皇帝,道:「習慣的,每天與妹妹們在壹起,奴婢,奴婢從未有過如此快樂時光。
  說著,李紈紅了眼圈,垂下淚來。
  李守中那個人,遷腐古板,日常以三從四德來教導要求其女,想來李紈在李家做女兒時,每日裏也過得壹板壹眼,很難有什麽暢快時光。
  她嫁到賈家之後,身為嫡孫媳,每日裏不是在賈母那裏盡孝道,就是在婆婆跟前立規矩,不說過得有多壓抑,至少也得壹本正經的端著,是沒法子舒心玩樂的。
  故而李紈說她,從未有過如此快樂時光,這話李崇是相信的。
  李崇拍了拍她白嫩又冰冷的手背,安慰道:「過去的事情,既已過去,便毋須再想,活在當下,過好眼前的日子才是正理。」
  說罷,李崇看著元春黛玉和李紈,道:「妳們剛才是怎麽玩的,咱還怎麽玩。
  朝政繁重,朕也累了好幾天,今兒只想和妳們玩玩,好好的松快松快,妳們可別拘著啊,該怎麽玩,咱還怎麽玩。」
  說著,李崇從小太監手裏接過雪球,便朝賈元春扔了過去。
  賈元春也惱了,這裏站著三個女人,妳為什麽唯獨要先欺負我?
  她也從宮女手中接過雪球,朝皇帝砸了過去。
  壹時間,皇帝與他的三個美人,便混戰在了壹起。
  天當被來地當床,厚達半尺的大雪,便是那軟軟的床墊子,這壹場混戰,當真酣暢淋漓。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李崇只覺原本疲累的身心,當真松快舒服了許多。
  正在此時,李崇被絆了壹下,眼看著便要栽倒在地。
  站在李崇近前的李紈,緊忙伸手去扶。
  可她壹個溫婉女子,雙臂能有幾分力氣,不僅沒扶住皇帝,反而讓皇帝給帶著,壹起倒在了漫天雪花之中。
  不過還好,李崇並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倒在李紈身上。
  他趴在李紈身上,只覺軟軟的,如臥綿上,如駕雲端。
  還有壹股淡淡的,嬰兒獨有的奶香味,縈繞鼻端,久久不散。
  李崇嘻嘻笑道:「宮裁姐姐,妳身上好軟,好香!」
  李紈原本雪白的面頰,瞬間便通紅壹片,就連脖頸都紅撲撲的,當真好生誘人。
  李紈手足無措,緊忙起身,李崇也不好再趴在人家身上,也只好跟著起身。
  起身之後,李崇又帶著三女堆雪人。
  他們在那個大雪人旁邊,堆了三個小壹點的,纖細婀娜壹些的雪人。
  堆雪人之時,李紈那雙如水的眸子,壹直偷偷瞧著李崇。
  不知道皇帝剛才那句話:妳身上好軟,好香。
  到底是他的無心之語,還是皇帝在故意挑逗她?
  不多時,壹大三小,四個雪人堆好。
  李崇伸手在雪人身上寫道:天聰行樂圖。
  寫完之後,李崇似乎覺得太過壹本正經,又在天聰行樂圖五個大字下面,又寫了壹行小字。
  「朕與朕的三個女人,今日逍遙快活似神仙!」
  見皇帝在雪人身上,寫下如此羞人的壹行字,賈元春雙眸含水,只是瞪了壹眼李崇,便不再有什麽反應。
  林黛玉羞紅了臉頰,含情脈脈的看了眼李崇。
  她已經在心裏想好,要親手做個什麽東西,送給她的皇帝哥哥了。
  而李紈看著雪人身上那壹行小字,又羞又惱,心裏更是如小鹿亂撞,心亂如麻。
  皇帝怎麽把她也算進去了?
  我進宮是來當女官的,我進宮是來陪黛玉讀書的。
  我不是皇帝的女人。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可是她的這些想法,又有誰會在意呢?
  又玩了壹會,在戴權的勸說下,意猶未盡的李崇,這才帶著三女回宮。
  每人先飲下壹碗姜湯,驅散體內寒氣,接著便沐浴更衣。
  李崇換上壹身常服,斜倚在榻上,賈元春蹲坐在旁邊,給李崇梳著頭發。
  恰在此時,偏殿傳來幾聲孩子的哭聲。
  李崇心下了然,這定然是李紈的孩子壹壹賈蘭。
  他吩咐道:「把孩子抱過來,讓朕瞧瞧。」
  不多時,李紈抱著孩子走在前面,丫鬟素雲緊隨其後,壹前壹後進了皇帝寢殿。
  此時的李紈,也才剛剛沐浴更衣,臉上水氣猶存,未施粉黛,秀美異常。
  李崇從李紈手中接過賈蘭,只見這小家夥,胖乎乎的,眉眼間有些像李紈。
  孩子身上那股嬰兒獨有的奶香,跟他娘身上簡直壹模壹樣,只是濃郁了許多。
  李崇抱著孩子,了壹眼李紈,只見她那張白得有些過分的臉,騰的壹下又紅了。
  李崇不由得有些納悶,這李紈到底是怎麽回事?
  朕抱的是妳兒子,又沒抱妳,好端端的,妳臉紅什麽?
  李崇抱著小賈蘭,又與李紈說了會話,才讓她抱了孩子離去。
  用過午膳之後,李崇來至武英殿,開始處理這幾天積壓的折子。
  這些日子,先是送元和帝靈樞去皇陵安放,後來又去了京營。
  先帝靈柩,在養心殿放了四五十天,已經有人以此為由,暗戳戳的攻擊皇帝不孝了。
  好在這次去皇陵,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想效法忠順親王,也來試試刺王殺駕,總算是了卻了李崇的壹樁心事。
  戴權垂手侍立壹旁,低聲說道:「這幾天陛下不在京中,四九城裏有了些傳聞,說胡玄機...
  原來這幾日,京中開始有了壹種傳言,說胡玄機逼迫皇帝,讓皇帝去國子監為他挽回聲譽,還說他辭去內閣首輔,不過是以退為進之計。
  這傳言,先是在國子監那些太學生之中流傳,後來傳得沸沸揚揚,沒幾日,整個京城便都傳開了。
  李崇眉頭微皺,吩咐道:「讓張進宮面聖。」
  依著李崇的推算,這傳言要麽是張所為,要麽就是徐少湖所為。
  若是張,那還好說,他總是為了他這個皇帝著想。
  若是徐少湖,李崇便得好好琢磨琢磨,他的用意和動機了。
  「微臣叩見陛下。」
  如今已經是禮部左侍郎的張,身著緋紅色官袍,朝禦案後的皇帝跪地行禮。
  「愛卿起身吧!」李崇擺擺手道。
  「京中最近有些傳聞,可是愛卿所為?」
  張先是壹楞,旋即明白過來,皇帝說的是什麽傳聞。
  若論朝堂眾臣,誰與太學生關系最親密,曾經是太子頭馬的張稱第壹,沒人敢稱第二。
  有關於胡玄機的傳聞,他自然是知道的,甚至比絕大多數人,知道的都要早很多。
  「不是微臣做的。」張敞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接著,他話鋒壹轉道:「但微臣以為,此事不算什麽壞事,甚至是壹件好事。」
  李崇當然知道這件事對他有利,這件事要是引導得好,操作又得當,便能既不用去國子監,為胡玄機挽回聲譽,又能將胡玄機魔下那些既忠心,又可堪使用之人,納入皇帝的文臣基本盤。
  但李崇要考慮的是,徐少湖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剛剛升任禮部尚書,資歷尚淺,聲望也不足,最快也得幾年才能入閣。
  徐少湖此時動胡玄機,完全沒理由啊!
  李崇若是徐少湖,他便不會在此時動胡玄機,至少暫時不會。
  難道說,徐少湖良心發現了,開始想皇帝之所想,急皇帝之所急,開始向他這個皇帝大表忠心了?
  李崇壹時半會,也琢磨不透徐少湖是怎麽想的。
  張見皇帝壹直沒說話,便大著膽子問道:「陛下,微臣要不要推波助瀾,將這件事傳得更沸沸揚揚壹些?」
  李崇微微壹笑,看了眼張,擺擺手,道:「算了,既然不是妳做的,妳便毋需管,壹動不如壹靜,且看事態發展吧!」
  說罷,李崇問道:「太師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吧?」
  「回稟陛下,快好了,昨日微臣見太師,他臉上的傷,已經不怎麽烏青了,金牙也鑲了,不說話還好,壹說話便金光閃閃..:...
  李崇笑壹聲,他能想像得到,滿嘴金牙的胡玄機,看起來得有多滑稽。
  這樣的胡玄機,離壹代大儒的形象,已經去之太遠,反而更像是壹位大貪官。
  李崇讓徐少湖,暗地裏調查胡玄機很久了,有壹說壹,胡玄機很是廉潔,他並不是壹個貪官。
  但大幹官員,首重形象氣度,妳滿嘴金牙,那就不能怪別人以貌取人,認為妳是壹個貪官了。
  「愛卿啊,妳說那些太學生們,他們知道這個傳言後,會不會怒不可遏,把胡玄機打壹頓?」
  張壹楞,旋即明白過來。
  他雙眼發亮,道:「陛下的意思是,讓微臣找壹幫太學生,在胡玄機下朝的路上,把他給打壹頓?」
  李崇擺擺手,笑道:「朕沒有什麽意思,只是近來政務繁多,京營那邊也是壹攤子事,清洗左右護軍也離不開朕,朕實在抽不出時間,去國子監為太師正名。」
  張憋著壹臉壞笑,道:「微臣明白了,陛下放心便是。」
  是的,現在的皇帝李崇,已經不怎麽願意去國子監,幫胡玄機挽回聲譽了。
  但胡玄機手下那些既忠心,又能幹的文臣,李崇還想收入囊中。
  怎麽辦呢?
  涼拌,拖著唄!
  若是胡玄機又雙挨打了,形象再次受損,即便是李崇非要去國子監,非要去給胡玄機正名,
  估計胡玄機也會跪求皇帝,求皇帝暫時先不要去,等他養好傷了再去也不遲。
  若是胡玄機傷好了,又雙被那些太學生給打了呢?
  想到這裏,李崇不由得嘴角上揚,心中更是晞噓不已。
  想我李崇,生性善良,本是好人壹個,可自從做了這個鳥皇帝,卻變得越來越壞了!
  那麽問題來了,
  好人能做皇帝嗎?
  皇帝能是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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